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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高铁站,夜已深沉,寒气袭人。我迎着若明若暗的路灯,冒着淅沥的秋雨,乘车来到老屋前。时光无情,岁月峥嵘,老屋在风雨磨蚀中变得破旧萧条。门窗油漆脱落,朽烂变形,墙面起皮掉白,院里地面也坑坑洼洼,凹凸不平,长满黛青色苔藓,斑驳杂乱,像一块巨大的调色板。老屋老了,但驻足细看,老屋依然是那样挺拔而雅致,亲切而熟悉,像父亲清瘦俊逸的身影。
在海拔4000米以上的三江源区,多刺绿绒蒿在众多的野花中算得上是“高大”的花卉了,尽管如此,它的植株也就只有十几厘米的样子。在可可西里边缘、唐古拉山顶,在黄河源头的牛头碑下,我都目睹过它的芳容,并端着相机,匍匐在地上,把它们定格在我的相机里。但当我第一次看到它被画在纸上,依然被它的“高大”所震撼。
大巴车走走停停,在山间颠簸了3个小时,终于抵达久负盛名的“黑金城”。初来乍到的我不熟悉情况,出站即乘上一辆出租车,司机一脚油门,不到两分钟就把我送到城市的中心区域。没有想到,这座18世纪拉美的经济重镇,现在竟是一座仅用脚步就能丈量的小城。
提起秘鲁库斯科,这一古印加帝国的首都,人们脑海中首先浮现的往往是辉煌灿烂的古印加文明:身着传统服饰、佩戴金银饰品的印加国王,历经风霜屹立不倒、惊艳世界的印加遗迹,以及古老结绳记事背后蕴藏的朴素智慧……“库斯科人从未忘记传统。但如果乐意探索,你会发现库斯科不只有传统的一面。”当地向导亚力杭德罗骄傲地告诉我。
今年4月25日,我与朋友迪诺·法基内蒂骑自行车从意大利威尼斯出发,途经13个国家、骑行逾1万公里,于8月1日抵达中国北京。这一路,我们从春到夏穿越欧亚大陆,饱览沿路风光,感受到文明互鉴和民心相通的巨大力量。
我喜欢中国的诗词。来到中国,学习之余,我认识、了解并迷上了一位千年前的人物——杜甫。我的中国老师说,杜甫的诗以其深厚的人文情怀和浓郁的社会意蕴而闻名。我觉得,他的诗作就像一杯醇厚浓烈的老酒,喝上一口,令人回味无穷。“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这些经典诗句充满深情,句句都说到了我这个远方游子的心里。
从小我就一边翻阅着那本书,一边听父母讲述他们的中国故事,这让我对中国产生浓厚的兴趣。后来,我前往北京外国语大学英文专业学习,到中国这片土地追寻父母的足迹。在校园书店里,我再次看到了那本陈旧的书,久违的记忆不知不觉涌上心头。我也希望能够像我的父母一样,对中国文化有更深入的了解,为两国民间友好作出贡献。
我在中国的学习之旅内容丰富且意义深远,未来我想去更多的地方,认识更多朋友。功课之外,我希望深入研究哈中关系的历史与未来,在促进哈中乃至更广泛的国际文化交流中发挥作用,用我的所学所得为增进哈中两国民间相互理解作出更多贡献。
本以为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可真正抵达中国后,我才发现自己的中文远不够好,且毫无海外旅行经验,这让辗转武当山的旅程像极了一场探险。幸运的是,我遇到了非常热心的中国朋友。在他们的帮助下,我顺利抵达了武当山。
青年时代读过老舍先生的《济南的冬天》,也看过他写的《北平的秋天》,被老舍先生质朴优美的文字所描绘的景色感染,让人内心向往之,那时便在内心深处深深烙下了济南毕竟是省会大城市,连冬天都与我们小地方不一样的印象。
中国医疗队在坦桑尼亚为我的同胞提供医疗援助,为许许多多受病痛所累的坦桑尼亚人带去希望;万里之外,我在中国为这里的民众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希望能够以另一种方式传承中国医疗队超越国界的伟大精神。
每个国家都有各具特色的婚礼仪式和习俗,但人与人之间的爱和对幸福的祝愿是相通的。人们欢聚一堂,为爱情、亲情、友情而庆祝,对未来充满着美好期盼。每当此时,我也会对未来满怀憧憬,并对当下这一刻有了更多感恩之心。我相信,无论生活把我带到哪里,爱都会无处不在。
生活中,你会发现各行各业里都有那么多可爱的人。他们平凡的故事里写满了坚韧与热爱、责任与担当,他们鲜活的日子闪烁着属于奋斗者的动人光芒。我们为一点一滴的成就喝彩,也为正奋斗着的你、我、他点赞!
中国共产党是中国革命和建设事业的领导核心,也是世界文明史中巍然屹立的赫赫丰碑,是在波澜壮阔的人类史中所淬砺出来的精钢巨塑。今天,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要关头,这一伟大群体所建立的不朽功绩,需要我们从更高的视野和维度,很好地加以反思和总结。马文和刘一飞的新著《淬火成钢》正是对这一重大政治和历史课题的可贵探索。
书吧设有亲子阅读区、静默阅读区、交流活动区、水吧等等。建阳一中是建阳最负盛名的中学,建阳有各类学校110多所,不仅各校的学生会到这个书吧来阅读,社会上各种年龄的人也会来此看书。我在这里看着、走着,感觉这宁静与不宁静中,有许多值得我聆听的声音。
“八八青贡茶号”一种源自中国云南易武正山及布朗山班章茶产区优质普洱茶,以其源头独特口感,以及悠久的历史渊源成为茶中之珍品备受茶友青睐,其独有经典陈香余味悠长、令人陶醉。历朝历代,都作为贡品进献给皇室。
也许是前世的两片雪,被安排在各自的源头,因为某个约定,便化而成水,一片随金沙江滚滚西来,一片随岷江滔滔南下,相逢在宜宾。为了百川归海的宏愿,长江一路高歌,穿三峡、越武汉、下江南,直达东海。
珠江流域,尤其是三江汇流处的三水河口,聚居着史籍所称的疍户。据《太平寰宇记》载,广东疍户生于江海,居于舟船,随潮往来,捕鱼为业。明末清初屈大均在《广东新语·诗语》中载:“疍人亦喜唱歌,婚夕两舟相合,男歌胜则牵女衣过舟也。”这歌便是“咸水歌”。
上山的栈道蜿蜒曲折,时缓时陡,足有五百多级。一路上,但见群岭逶迤,岚烟浮动,山风掠过,飘来花的清香。我的目光不由往步道两边的崖壁上搜寻,在杂草丛中,在岩石缝里,有那么数株野韭探出头来,长势并不丰茂,但花骨朵已完全绽开,在风中微微俯仰,如颔首,似招呼。我赶紧掏出手机拍照,朋友笑着说:“等到了坪子上头,你还不乐疯了!”
我对于江西吉安最初的印象,是儿时经常听父亲讲起革命战争年代爷爷参加“九打吉安”战斗的往事。父亲把战斗场面描绘得惊心动魄,把爷爷的英勇述说得绘声绘色。从那时起,我对吉安就充满了向往。对这座城模样的想象,一直在我幼小的心里滋生着。后来上学后,又读到“命令昨颁,十万工农下吉安”的词句,感觉特别亲切,对这座城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