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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蜿蜒流过村庄。村路像飘带似的,沿着小溪往村口飘去。温柔的小溪来到村口的山嘴处,突然变得大胆起来,以决绝的姿态跳下悬崖,纵身跃入山下峡谷中的大河。村路则在这里犹豫一下,转了个弯,绕过山嘴去寻找大河,然后沿着大河飘向山外。
轻柔的阳光洒在湖面上,整个玄武湖看上去就如同一块透明的美玉。这湖水如此楚楚动人,沉静、美好而又温柔,让我想起东晋诗人郭璞的诗句:“临源挹清波,陵冈掇丹荑。”郭璞的衣冠冢就在玄武湖上的环洲。自古而今,郭璞、谢朓、萧统、李白、刘禹锡、杜牧、李商隐、韦庄、李煜……都曾来到玄武湖边,为这美丽的湖泊留下了锦绣篇章。
峨眉人巧妙筑渠引水,跃进渠、杨柳水街等纵横交错。然后又以水为廊,串点成线,将二十余个口袋公园与东湖湿地公园、峨秀湖公园、太泉广场、象城广场等大型公园、广场衔接,构建起美轮美奂的园林城市风貌。于是,城在花园中,花园就是城。
侧耳听去,蒿子粑粑的身上有声声脆响的春雷滚过;低首打量,蒿子粑粑的馅里有金色的春光闪过。有人把蒿子粑粑叫作青团,原来春日里浓得化不开的绿意,也可以用蒿草收纳成团;原来万千风情的春色,也可以用蒿草团团裹住。
即使到了当今,人类的好奇心还是勃勃如初。譬如,对宏观世界的探究一直没有停止,各种天文望远镜分布在地上和天上,一个个空间站陆续建成,一个个太空飞行器被发射出去,或落向月球、火星,或飞向宇宙深处。对微观世界的探索也是如此,譬如解码生物基因,譬如发现并运用量子理论。在中观世界,人类也对自己的行为与心理好奇,人类学、心理学、社会学、政治学……集中了诸多研究成果。
城堡用大青石垒筑,屯前设六关,屯后有三关,各关之间护墙相连,随山势绵延十余里。从山脚仰望,气势磅礴的城墙、关隘在苍翠的山间时隐时现。从空中俯瞰,云雾缭绕中隐约可见一座山巅石城悬浮在悬崖峭壁之上,一条登屯古道犹如龙盘蛇绕,从山脚向屯顶盘旋而上,蔚为壮观。
北京的春天,总是从容不迫带着自己的节奏,农历二月、三月、四月,一步步走来,顾盼生辉。我时而在楼上凭窗张望,观察小区花园及行道树一天天的变化,时而在郊野公园健步,一次次穿行花草树木间,走过大大小小河边湖畔,感受春光既来,春色渐浓。
牛马司煤矿曾经有斗米山、水井头、麻元村、铁箕山等工区。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万余名职工家属生活工作在这片土地上,学校、医院一应俱全。后来因为资源枯竭,关停了一些工区,矿里规模缩了一半。留下来的人,每天依然在矿井里进进出出。这里如今仍是湘中较大的煤矿。
十七岁,我终于从家门前那条河出发了,去很远的地方读大学,放弃了河边抓鱼的手艺,锤炼了推敲文字的手艺,并且一直乐在其中。河边出生,吃着河鱼长大,又被河带向远方,我告诉没抓过鱼的儿子,带我去远方的河叫王桥河。王桥河起源横山,自西向东跌宕而下,历五座水库,蜿蜒四十里,经洋湖入高邮湖,然后流到长江,直奔大海。
我们往背篓里瞧,内心掂量这收获足以对得起一下午的时光,就放开手脚,只管嬉笑、追逐和玩闹了。丢了器具,放了篓筐,去田里摸鱼,沿着沟渠穿梭奔跑,玩捉迷藏,或比谁的水漂打得更多。我们就这样行走在如烟的金色里。
万绿湖其实不像湖。它位于广东省河源市。它的辽阔、苍茫完全超出了我对湖的想象,像翠绿群山环绕的碧海。三百六十多个岛屿,错落分布于辽阔的湖水中。想揭开万绿湖的神秘面纱,看到它的全貌,必须坐直升机从高空鸟瞰。
祖母讲过,我们的村庄最初就建在河边,周围垒着一圈又高又厚的石头墙。到了汛期,汹涌的河水在围墙外不断上涨,眼看快要跟墙头齐平,却很神奇地不再上升。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奇景:村墙外是汪洋大水,村墙里鸡鸣犬吠、烟火照常。
积蓄了一冬能量、挟带春灌使命的河水,一改往日的婉约身姿,化身为无数匹剽悍“骏马”。渠道是赛道,绿坡是辅道,“骏马”四蹄腾空、鬃毛飘扬,迅如闪电划过。层叠浪花卷起千堆雪,仿佛累累汗珠在阳光下不停碎裂。水汽沛然,乌石村房前屋后,桃花更显妍丽,梨花愈见清绝,黄澄澄的油菜花,分外饱满、动人。
读书能充实人的知识,丰富人的内涵,提高人的修养。读书形式内容多样,读诗读词,是读书;读山读水,是读书;读情读景,也是读书。从春花到秋月,从夜雪初霁到流萤翩飞,读书不仅让一切美好有了不一样的底色,更让我们在阅读中拥有了更广阔的天地。
白天,面对家中人来人往热闹,巴特尔只是淡定地观望着。一旦发现有人拿东西从我家离开,它就拼命狂吠,除非将东西乖乖放下,否则根本无法走出我家的院子。然而,如果外人带东西到我家,则多多益善,巴特尔从来熟视无睹。到了晚上,只要我家熄灯,哪怕是走动最频繁的亲友,也休想走进我家院门。村里人都知道,我家有一只忠诚而勇猛的卫士。
阳光渐渐退了下去,煤河迎来了夜晚时分。灯火闪烁,月光皎洁,繁星点点。煤河的夜是如此之美。岸上,是全面振兴进行中的美丽村庄。与煤河一起变化着的,还有沿岸的村庄。随着乡村振兴政策落地,这片热土每天都在发生 变化。我沉浸在故乡的河流和村庄新生的喜悦里。
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我很爱读书。那时可读的书籍很少,我见到书眼睛就放光。公社武装部长的抽屉里有一本四角号码字典,已经破旧不堪,好多人不会查,我见了如获至宝,研究了半个月终于学会。武装部长见我喜欢,干脆就把字典送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