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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江自武夷山麓一路南下,开始是涓涓细流,江流蜿蜒,染绿了夹岸山峦。建溪、沙溪,诸多的碧水清滩汇聚于山城南平,遂成巨流。这一派流水,洋洋洒洒,直奔东海。所到之处,一路花香伴着果香,茉莉、缅桂、柑橘、龙眼、荔枝、芒果,铺天盖地的香气氤氲。花果香一路伴随,这就到了三塔鼎立的省城,但见闽江从城中悠悠流过。
“中国乌镇”四字在黛瓦白墙上晕开一滴墨香,这座枕水千年的古镇悄然铺展成宣纸,运河的波纹是砚池里未干的墨痕,青石板上深浅的苔痕是岁月洇染的笔触,而那绵延成一片的黛色屋檐,恰似文人搁笔时在卷轴上拖曳出的余韵,为人们埋下对江南小桥流水美景的无限遐思。
想起童年,我就会想起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光。他给我起的名字是萤萤。他说:“爸爸的名字是‘炽热’的‘炽’,是大火。你是爸爸身后的一点小火,就叫你‘萤火虫’的‘萤’吧,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被反复摩挲的书页间藏着老茶馆的市井烟火,也闪耀着文明互鉴的精神星光——这或许就是连环画的生命力:它是生长在文化根脉上的艺术藤蔓,既能在岁月深处结出民族文化的硕果,又能在世界文明的枝头绽放新的繁花。
真正美的、令人愉悦的事物,都是相通的。当我们走进剧场,观看这部奇幻戏剧,会发现一场海底探险的美梦轻轻萦绕身边。正如剧中台词:“在这里,人不再会感到孤单,因为这片海是活着的;孕育在它的怀抱中,你时刻都会感受到周围生命的涌动。在这里——我们是自由的!”
令人欣慰的是,不久前,东极渔民营救英俘纪念碑在浙江省舟山市东极镇青浜岛揭幕,18名英军战俘后代专程赶来,与东极渔民后代共同见证这一庄重的历史时刻。或许,每段被遗忘的历史都是被遗忘的星辰,而记忆的唤醒,便是让这些星辰重新在人类精神的夜空闪烁。
如果在全球范围评选最能玩转博物馆的城市,德国首都柏林一定榜上有名。始于1997年的“博物馆长夜”活动是令柏林骄傲的文旅名片之一,每年8月的最后一个周六,博物馆的闭门时间会从下午6点延长到次日凌晨2点,观众可以乘专线公共交通穿梭于柏林70多家博物馆之间。从开馆到入夜,城中博物馆准备了丰富多样的活动,静候观众到来。
时光流转,喀喇昆仑公路翻越高山深谷,将阿伯塔巴德与中国紧密相连。如今,虽然那家中国鞋屋已难觅踪影,但有越来越多的中国企业在这片土地上蓬勃发展。随着巴中两国在各领域合作不断深化,两国真挚的友谊也随着时间的积淀而更加厚重。
在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之际,重读抗战家书,重温革命志士在一封封家书中寄寓的家国情怀、记述的难忘历史,既是对于革命先辈的深切缅怀,也是接受革命精神的深刻洗礼。
好友李培禹的新书《留恋的张望》(人民日报出版社2025年5月),拿到手就读过了。乍看,我不太喜欢这个书名,觉得有点消极。要是我以篇名做书名,宁肯叫《雪落无声》或者《遍野槐花》。估计他是在得知重疾袭来的时候抓紧编定这本书,以让给朋友们写的文字留存下来,交代出积蓄他心中多年的深沉爱意。
都道迎春花开最早,那是不晓得边外的寒苦。老家草树驳杂,但野地迎春并不多见。只记得春山二大爷祖坟靠南的山边子上,零零碎碎地丛生了那么几撮,在它含苞待放的时会儿,我哥会领我采了那黄荚吃,汁水不多但极清甜。迎春花小,茎生细刺,也不太好移栽,所以小孩子只爱吃它的花。
这样失礼的行为,在本该安静的艺术场馆尤显突兀,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满是疑惑的参观者还没来得及上前制止,手中就拿到了一纸“大笑说明”,看过后全都哈哈大笑起来。原来,这是馆方为此次展览安排的快闪活动,主题就是让笑声在展厅内响起。
为了让祖国和人民沐浴和平的阳光,王伟把自己年轻的生命融进了他深深眷恋着的蓝天和大海,用英雄的壮举铸就了人生的辉煌!作为他的妻子,我为他写这本书(《呼叫81192:“海空卫士”王伟的飞行梦和家国情》,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是为了纪念,也是为了更好地远行。
“青青山上松,数里不见今更逢。”这首“诗中有画”的《新秦郡松树歌》,是唐天宝四年(745年),王维以侍御史出使新秦郡时所写。这是目前已知关于陕西神木这片神奇地域最早的诗作,也是对一千多年前的塞北苍松叠翠、雄劲秀丽、“亭亭迥出浮云间”的真实写照。唐乾元元年(758年),新秦郡又复为麟州。
“你好”,我是在秘鲁首都利马印加市场的一个转角被伊斯贝特的中文问候叫住的。这个热情爽朗的青年抱着几只憨态可掬的羊驼玩偶,略带生涩地对我说:“这是百分之百羊驼毛玩偶!”他的朋友乔治从小店里面转身向我打招呼,桌面上一个写满汉字的练习本吸引了我的目光——纸页上的“欢迎光临”“万事如意”,一笔一画,临摹得仔细工整。
我在东非大陆上记录这样的节奏,行文至此,抬起头,天色渐暗,云层渐厚,远处的恩贡山依旧绿意盎然,仿佛在向我慢慢靠近。我闭上双眼,听到了风声,闻到了湿润的泥土气息,我知道了,雨季马上来临。
侨批的雏形最早可追溯至明末清初。随着下南洋(包括南美)的人日渐增多,“水客”应运而生。往返于番外和家乡之间,替华侨运送家书、钱银(合称侨批),水上来水上去,故称“水客”。潮汕人另有两个词:“讨水”或“讨海”。大意是,在水上(海上)讨生活的人。一个“讨”字道尽了水客的艰辛和不易。
水的流聚,让老城灵动而又神秘。“巨海镇其北,清河绕其东,南有桑枣之饶,西通舟车之利,亦东方之腴地也……”说的是明清时期的老城;“袖吞河色黄千里,窗纳海光绿一勺”,描绘的是清代黄河决口于铜瓦厢之后的场景。此后,利津“以一壤之地,纳千里之洪波”,改变了发展轨迹……
“模新”线为什么受欢迎?其起点在石景山区模式口,离模式口地铁站只有100米,交通方便;途中的“快活林”、挂甲塔四通八达,可从香山小学、香山邮局等地上来;体力不支的话,可分别下撤到八大处、西山国家森林公园、香山、植物园等;更重要的是,沿途风景秀丽,植被茂密,空气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