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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连人消夏的方式不能与海无关,最普遍的选择便是“洗海澡”。“洗海澡”是大连人夏季到海边消遣的泛称。自大连开埠建市始,洗海澡就与市民生活如影随形,日渐成为风俗。
看着奔涌而来的泉水,看着欢快嬉戏的人们,内心颇多感慨。面对如此地下清泉,我们实在应该感恩,感恩设计及开凿它们的先辈。这古澳,不仅能洗街,洗去暑热,洗去尘垢,还能修养我们的身心,使我们的行为也纯洁清白。
明儿入伏。祖母在独自念叨,然后告诉我,不要招惹地上的虫虫牛牛,更不要随便去草深处耍,伏天的虫虫牛牛有毒哩,不是好招惹的。祖母除了念叨,还付诸行动,她帮着祖父找出所有的镰刀架子和刀刃,磨石也早蹲在屋檐下了。祖父特意抽出时间磨镰刀,清水滴在青石上,刀刃被蹭得霍霍响。
情有独钟是“三台”。历史上,这里叫演练场,是唐代操练兵马的地方。古代池州有“杏花村十二景”之说,当中的“三台夕照”就在此。当年,山顶上建有广播电视发射台及附属设施,后来随着城市的发展,发射台移到了其它地方。
在重庆綦江和贵州桐梓交界的赶水镇,有一个小地名铁石垭。它在一个快要离开小镇的拐弯地,几幢小房子在公路两边排列。当中有两个小小的米粉铺子紧挨着。可就是这两家铺子让铁石垭的名气不小。不少人慕名从贵州、从綦江城里赶来,只为吃这一碗米粉。
清晨,落花已被早起的清洁工扫净或堆在槐树下。傍晚,街道两侧又落了一地,似下了一场黄绿色的雪。夜里,昏黄的街灯投下一地树影,绘就一幅花影图。我看得饶有兴致。只是花落一场接一场,清洁工人怕是少不了辛苦了。
这天,我正在单位的院子里散步,同事小郑在那棵榕树下欣喜地喊我:“你看,这里又有一个鸟窝!”我匆匆跑来,果然,就在离地面两米来高的树枝上,真有一个鸟巢,一只小鸟正在里面忙活。小鸟好奇地瞅了我们一眼,快速地飞到了旁边另一棵低矮的树上,没过几分钟,又悄无声息地回到巢里来。
过镇区,进入弯弯绕绕的盘山公路,汽车像是一条逆流而上的鱼,游进一片绿色的海洋。放眼望去,车窗外都是茶园,层层叠叠梯田式的茶园,或大或小或方或圆的茶园,翻过一山又是一山的茶园。进入南岩村,空气中浮动着清爽爽的茶香,深嗅一口,每根神经、每个细胞都放松了下来。
当地人更习惯称独克宗古城为中心镇。这座建在石头上的城堡,还有另一个诗意的名字:月光城。古往今来,许多有关“城”的命名,都积淀着惊艳的美丽。月光城确实是盈满月光的,即使在阳光盛大的夏日,光滑的石板路、灰色的木瓦顶都泛着冷色、回响着清音。我想,如果月光有声,在月光城,那一定会是驼铃的脆音。
高大的雄安火车站里,车次很多。我大致计算了一下,二十分钟左右可抵达大兴机场,不到一个小时就能抵达北京西站。雄安和北京之间有这么迅捷便利的交通工具,由此我相信白洋淀上的嘎子村、雁翎队纪念馆,会成为京津两地孩子们暑假旅游、游学的上佳选择。
表弟媳烹饪手艺不赖,她弄了一大桌子菜,还摆了一瓶好酒。我不喝酒,对肉菜不感兴趣。唯一能吊起我胃口的,是她那架起柴火烧、用铁罐煮熟的新米饭。表弟见了,给我舀了满满一碗新米饭说:“表哥,你这么喜欢吃新米饭,今天吃个够!”
雨是如此识大体,下了一阵,恰到好处地营造出一种烟雾迷蒙的意境,便悄悄退场了。待钻进板梁古村深深的巷道,踩着油光水亮的青石板,眼前的世界仿佛成了另一个时空。城市的喧嚣骤然隐遁,青山带雾,古村雅致得像一幅画,唯有板溪在接龙桥下喧响,让人不由想起“青山不墨千秋画,绿水无弦万古琴”的句子。
明清古街自唐代开始就是松阳的商业贸易中心,街区内保留了明代以来较为典型的街巷格局。时至今日,这些老房子仍延续着旧有的二层土木结构,二楼用来日常起居,一楼则用来做点买卖。不仅外部看起来古朴典雅、简洁明快,里面的居民多为原住民,他们生于斯、长于斯,一代又一代人延续了这里固有的经商习俗、生活习惯,把老街特有的人间烟火铺陈成一道风景、一份乡愁。
在食物相对匮乏的年代,面条理应列入稀罕紧俏的美食范畴。刘禹锡这样描述:“吾王昔游幸,离宫云际开。朱旗迎夏早,凉轩避暑来。汤饼赐都尉,寒冰颁上才”,可见面条与盛夏稀缺的冰,同样都是皇帝馈赠大臣和贤才的贵重礼物。
紫团山这个名字甚好,诗意飘飘。紫团山盛产紫团参。据沈括《梦溪笔谈》载,王安石患有哮喘病,需要这种草药治疗。山西一官员给他送去,他坚辞不收。后一个御医说非此物不可治疗其病。王安石只好付钱给那位官员,买下紫团参。紫团山上,还有紫团洞,据说洞口常有紫气升腾。
夜晚漫步通江县城高明湖公园,灯光映照明如白昼,银耳游船上演绎着银耳仙女“雾露兮”与大山之子“青冈”的爱情故事,将银耳特色文化与水上光影、城市标志、音乐水舞等融合。县城里,两处银耳博物馆开放、银耳小镇开街、银耳酒店开业……通江处处讲述着银耳的故事。
四五年前的清明谷雨之间,一位朋友赠我两盒茉莉红茶。我说,北京人爱喝的花茶,多是绿茶做茶坯;茉莉红茶,还是头一回见识。朋友笑着说,尝尝吧,味道不一般。我回家冲泡一杯,香气浓郁,味道极好。恰好女儿回家,便分给她一盒。
早上步入北京陶然亭公园,绿树掩映的亭子里传来阵阵激昂的京剧和丝竹声交相辉映,蒙蒙细雨并没有影响京剧爱好者的弹唱。公园的湖面笼罩着一层烟雨,波光忽明忽暗,雨丝打在上面形成粼粼微波。垂柳与湖水的绿色融为一体,显得生机勃勃。出神之间,湖对面的柳树中也飘来悠扬的京剧唱腔,时隐时现,惑若诸葛亮出师岐山时忧国忧民的嘱托。
注重传统民俗的曾湾村,每年有几个重要的日子,村人会聚在一起,以沿袭数百年的方式度过:正月初一团圆饭,端午节划龙船,中秋节烧塔……列阵的欢宴、疾奔的龙船、火红的砖塔,烫喉的烧酒、激越的鼓点、明亮的火焰,联通着这座村庄的古老记忆,也串联起曾湾村人年复一年崭新的四季时光。
小时候住在乡村,县城是我的向往。县城的路是柏油铺的,平坦、宽阔,自行车多得晃人眼,新华书店里有看不完的书,还有带着屋顶的电影院。记忆深刻的,还有人民大街两侧擎着巨大冠盖的梧桐。初一那年暑假,我蹬着借来的自行车,和一位同学来到县城,累得气喘吁吁。街边的梧桐,毫不吝啬地为两个孩子洒下一地凉荫。
自记事起,我家就住在永和城东的几孔窑洞里。出了家门,横跨小城唯一一条窄街,再下一道狭长的陡坡,就可以亲近芝河了。满打满算不足百步。八九岁时,我和二弟每天放学后要做的头件事,便是扛着一条长长的扁担,提着两只水桶,去芝河畔的井边抬水、供一大家子吃用。别看那是个体力活儿,却是我俩乐此不疲的事,因为来到芝河边,就可以撂下水桶和扁担,玩上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