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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中得知,老罗到这儿有三十六年了,湖北老家的口音已变成地道的陆城镇口音。他住在粮站老式家属楼里,一直没挪过窝。通针、磅秤、算盘、水分测量仪是他曾经的工作工具。一直到七年前,粮仓才没进粮。陆城镇粮仓画了一个句号,而云溪罗家坡的国家储备粮仓揭开了崭新的一页。
记得小时候,祖居的院子里,也有这种缸。大人们把这缸蹾在院落中间,盛满了水,夏天就会有莲叶浮在水面上。小孩子好奇,经常掀起莲叶去捉小鱼儿,七八个孩子趴在缸沿边叽叽喳喳,小院里落满了童年的欢笑。
不单是古玩,潘家园几乎是什么好玩儿的都有,整个潘家园被包裹在浓浓的文化气息之中。以前去潘家园除了淘自己喜欢的小古董,还可以买蝈蝈、金铃、油葫芦和大鹦鹉,后来卖虫卖鸟的都搬去了十里河花鸟市场,但实际上隔得也不远。
曾听过一句礼赞玉门的诗:“凡有石油处,就有玉门人。”说的是新中国成立后,有石油开采经验的玉门人奔赴祖国各地,帮助建设油田。这让我联想到了玉门地名的来历——古时,西域的和田宝玉由此“门户”而入,因此得名。如今,宝贵的石油人才离开玉门支援各地,春风自玉门起,吹开祖国各地石油之花!
我看着绿竹似的黄精秆儿,叶儿浅黄了,修长的身子在一束风的摇曳下,把沾满的阳光摇碎了,坠落在青苔上。轻轻扒开青苔下的肥土,露出黄精小小的脊背。黄精长得不错,手指粗,弯弯曲曲地盘旋了不小的一块地方。我凑近它,细细地闻。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仿佛是黄精在呼吸,有阵阵清香。
农家日子的富态,尽在黄土地的富态里,尽在庄稼人早出晚归的耕作里。旱地多分布在阳坡的山山峁峁,水田则依山势横卧在沟旁。山溪水浸泡出红砂糖般绵软细腻的泥土,一簇一簇的汗珠、露珠和水珠滴进去,入秋后就变成了沉甸甸的稻穗。
清晨,雄鸡唤来晨曦。人们拿着他们唤作“开山”的斧头,开启蕴藏在大山深处的财富。他们挑着扁担,背着绳索,上山开荒。当太阳从方斗山、七曜山升起,旷野之间弥漫着金黄色的温暖。太阳让土地更加干燥,让人们的脚步更加稳当、心情更加温暖,让庄稼更早成熟,让山林的果香更浓。太阳让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笑容,补充着人们身上的力量和勇气。
家中老父亲是一个非常有情怀的人,年轻的时候曾做过工厂的技术员,后来回到农村,做了生产队的会计。种田之外,还坚持读书、写作、绘画。记忆最深的是,从小父亲就教我认字和学习珠算。父亲画了许多图画,贴在墙上,画得光彩照人。
老院最里面的三间东厢房,就是我家。房前的那棵老槐树还在,树干嶙峋,枝叶凋零。那三间房,原来是主人家的厨房。记得我家刚搬进来时,紧靠南边的灶台还在。拆除灶台的时候,父亲发现里面藏有几块金晃晃的东西,以为是金条,拿到店里去卖,人家告诉,不是金子,是黄铜。原来是当年主人家为了吉利,特意埋在灶台里的。
漫步在黄尖的村落中,处处可以感受到浓郁的艺术气息。独特的建筑、精致的雕塑和五彩斑斓的壁画,都在诉说着这片土地独特的文化。然而,黄尖并不满足于传统的发展模式,它正积极地探索与新潮业态相结合,从而为自身注入更多活力。
正月的阳光照在直渎山上,也照在我的背上,给人以暖意。直渎山高大约40米,从南向北一个突进,落在长江之中。岩山东北的山石像一只飞翔的燕子,其喙向前,三面凌空,遂名“燕子矶”。长江曲曲弯弯,然而总体是从西向东奔流。在逾六千公里长的南岸上,燕子矶仅是微乎其微的一个点。
苏东坡是世界人民的“千年文化名人”,是林语堂定论下“人间绝版”的历史伟人,是有着92个不同称号、“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陪卑田院乞儿”的俗世奇人。写一个通晓儒释道、兼擅书画文,还精研饮食天文地理的“全能型”官僚、“天花板”文人、“乐天派”标兵,我能讲出点什么道道?
等到纯白落满人间,一床雪做的被子轻轻柔柔地盖过中轴线,将钟鼓楼和周边的小胡同、四合院融融地团在一起,满目山河,落花风雨。待到雪将化未化的时候,住在这附近的居民便会三五成群地走出来,在钟鼓楼广场晒晒太阳,踢踢毽子,或是牵着心爱的人,走过街边的小店铺,赏街景,聊心事。直至天边夕阳那火红里淌出一点金色,温温柔柔的余晖投在你身上,催促你快些返家。
新疆和田地区民丰县红旗村,不知从何年何月起,就一直孤守在沙漠中。红旗村过去叫卡巴克阿斯坎村,是离尼雅遗址最近的居民点。先人就地取材,用仅有的树干、茎条和黏土建筑家园。一百多年来,一支支考察队伍,各种装扮的发掘者,都由村子走向尼雅遗址。
到达云南勐腊那天,已近冬至。几百公里外的春城,正赶上冷空气南下,冷风阴雨,急剧降温。而这里,这座叫勐腊的小县城,依然阳光明媚,温暖如夏。四季常青的植物,树林里的飞禽走兽,在这片土地上生生不息。
我听到了一个新鲜的词:以竹代塑。这些年来,塑料制品在方便人们生活的同时,也带来了白色污染。想不到“以竹代塑”这个新鲜概念,在兴文做得有声有色。兴文县成立了方竹研究院,和来自多地的竹企业签订了加工项目投资合作协议。可以看到,他们在竹产业上下了真功夫。
意惹情牵,最是“临去秋波那一转”。这“一转”,表现在小说的写作上就是结尾。古人强调:“一篇之妙,全在落句。”因为它能够强化作者情感,暗示主题,以至揭橥全篇意旨。阅读过程中,我发现许多小说的结尾十分精彩,可谓群芳斗艳,各擅胜场。大别之,有三种方式较为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