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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塞街道不长,宁静安谧,铺面好多都住着人家。这里只有一个供销社和一座国营食堂,要不是挂着一块县政府的牌子,人们也许想不到它是个县城。此时的我,已经工作多年,少年时代的浪漫情怀所剩无几,看见真武洞洞口时,觉得它无非是个较大的山洞。
“咱栽下了树,就得照护好,树长大了,神仙就在上面安家了,也给咱照看着树哩。咱要伐树了,不给他们说说会中?一说,他们就搬到别的树上去了,又安了新家,又给咱照看树。”爹笑着抚摸着我的头说,“人养活树,树养活人啊!你记住了,以后长大了,好好养树,要伐树了,就先给树写个帖。”
纸质书籍本身也是一种艺术,美好的装帧与工艺带给读者以赏心悦目,有些绝版的书还具有收藏与研究的价值。我的一位朋友,先后购过六七套《红楼梦》,每一次遇到更喜欢的版本,他总是忍不住要买下来。常常,朋友小聚时他带来的礼物是书,给成人的,给孩子的。
2021年,是菌草的春天,是菌草援外事业发展的重要里程碑。为了这一天的到来,林占熺一路在奔跑,从春跑过夏,从秋跑过冬,从风华正茂跑到桑榆暮年,从深山跑向海滨、戈壁、雪域高原,跑向国际,远远地跑在时间的前面。
吃饭前,我拎了一袋垃圾开门放在门口,想趁下楼时扔了。作为眼睛高高在上、双腿直立行走的动物,我容易忽略比我小、在我脚踝四肢奔走的动物,豆包知晓我这个毛病,像一道白色闪电,在门合上的那一刹那,嗖地窜了出去。可笑的是,我竟然毫无察觉。
山野花从低处开到高处,从近处开到远处,各色花朵将蜜蜂和蝴蝶请上枝头。在黄土地的案头,春风的画笔让水彩流淌,大片大片的桃红柳绿,让春之河流丰盈起来。在鸟雀的歌唱里,在风和雨细密的脚步里,万物欣欣向荣。
去年十月的一天,龙勇看到田里来了七八只天鹅。他异常欣喜,但以为它们只是偶然路过。没想到一连几天,天鹅一群接一群飞来,占满了蓄水的田野。看到这么多的天鹅,可把他高兴坏了,他和几个村干部带了望远镜,摸到田边,草草数了下,结果让他们大吃一惊,天鹅竟多达四千多只。
幕阜山区的植被,以长得又高又粗的楠竹居多。还有一种竹竿纤细的雷竹,据说是每年春雷滚动的时候破土而出,蹿得很快。山里的孩子们一到这个时节,就喜欢到山前或屋后的小竹林里,去拣新鲜的蘑菇,去拔幼嫩的雷竹笋子。这也是山里人家饭桌上的时令野蔬。
荔枝湾是乐山环城乡村旅游休闲度假带一个重要的节点,这里岷江迂回,水流平缓,水岸线长达12公里,不仅风景如画,而且物产丰富,是乐山十大美丽传统村落。随着乡村游的发展,人们对于荔枝湾村青睐有加,这个遗世独立的古村落受到更多关注。
据调查统计,大理州境内基围达35厘米以上的茶花树至少有5万多株,大理、巍山、永平、鹤庆等地拥有古茶花树200多株,特有品种恨天高和赛菊瓣、朱砂紫袍、大理茶、松子鳞、玛瑙等原生品种为世界之最。如今,大理古城中仍有上百年树龄的山茶树,冬春时节,千朵茶花竞放枝头。
桑干河是涿鹿的母亲河,桑干河涿鹿段长47.2公里。2013年,涿鹿县抓住建设首都水源功能涵养区的契机,投巨资实施桑干河综合治理工程,相继建成桑田花海、江南园林、亲水广场等,打造了涿鹿县城段水面宽220米、蓄水137万立方米的水系景观,让千年桑干河华丽蝶变。
在柳江的蒙蒙细雨中漫步,尘世的烦恼不快仿佛也随着雨打风吹去。有些历史的青石板被细雨滋润得湿润润,好像又点缀上了一层色彩。古朴婉约的明清吊脚楼建筑群与有了些年龄的黄葛老树相依存,还有布满青苔的石基,展现出老街民居的岁月沧桑。
我的故乡在东南沿海的一个渔村。小时候,最喜欢和伙伴们爬到村后的山上,眺望鳞次栉比的房屋冒出的袅袅炊烟。那欢快、朴素的炊烟,从家家户户烟囱里徐徐而出,飘舞如轻纱,斜飞似绸带……它们与千变万化的云朵相互映衬,最终消失在海天远处。
那时穷,一般家里都没有伞。出门回来,面部就像现在做了美容的姑娘大婶一样,明显有水泡泡。遇人要说话,用右手往脸上一抹,逆时针方向,右下开始,往上,右上,经额头,向左,从左脸往下,到下巴后,将手往地上一甩,水就没啦。有时还说一句,今天雨不大。
旧时,祖母还健在,喜欢从田里拔出一小把小葱挂在门楣,一股新绿,一缕清新,看起来绿白可爱,很是讨人喜欢,这是祖母那个时代的浪漫,不在门上插花、插草,而是挂一小捆极其生活化的葱,这就是平淡日子里的趣味,是很多现代人理解不了的。
从少年到如今岁晚暮深,笔记本一直如影相随。想起前人诗句“幽鸟青留前代树,残荷低送过时香”,用来说我的这些笔记本,也很适配。笔记本,纸上栖鸦,字间识心,是岁月凝固而结晶的琥珀,上面映彻那么多的前尘旧影,散发那么多的昔日芳馨,更存有那么多曾经帮助我、温暖我的风雨故人。
太阳越升越高,阳光直射到窗玻璃上,森林模糊了,树叶变成了水,顺着窗框流下来。这些冬天的花朵,就这么谢落了。但我并不伤感,因为今晚等我进入梦乡,“马良”还会留下窗花,且极有可能变换花样,细小的树叶变成大写意的白菜叶,或许是一片白雪皑皑的村庄。
一路上学,男孩子们用冰锥边打边跑,我穿着秋裤、毛裤,毛裤外面套着棉裤,腿都抬不动了,可还是冷。你说怪不怪,那雪能压塌房子,却压不塌雪松,一层一层的墨绿上积着白雪,还有轻薄的翠竹叶,上面也堆着白。目光所及,皆是风景。
明代徐渭《雪竹》,一丛沾雪之竹,傍石而生,其独特的笔触,大写意的画风,让人看到充满灵性的古代竹子。“扬州八怪”之一高凤翰《雪景竹石图》,一石一竹,雪落竹枝,生动而富有情趣。透过泛黄的宣纸,如闻落雪之声,那些数百年前的竹子与雪,依然晶莹、冷翠。
作为一个普洱茶爱好者,我对普洱茶的历史和文化一直怀有浓厚兴趣,近几年也跑过云南不少茶山,听到过许多民间传说和各种故事,但稍感遗憾的是相关文献记录和实物资料较少,难以做深入的研究。一位资深茶友建议我,“去趟倚邦吧,在那里你或许能发现些什么。”
我的家乡:商洛一个依山傍水的村庄。山是秦岭余脉,水是丹江支流。这条支流发源于山阳县鹃岭和鹘岭之间,流经银花镇,在竹林关的龙嘴子注入丹江,人们叫它银花河。江河交汇处,历史上曾是重要的水旱码头,是南北客商汇聚之处和必经之路,素有“水舟通荆襄,驮马入蓝关”之美誉。
野鸭拍打着翅膀在水面上时起时落,鱼儿也耐不住寂寞,不时探出水面吐出一个个圆圆的水泡,一睹外边世界的喧闹。几只苇鸟蹲在四桥岸边一根高高的芦荻上,突然,其中一只扎入水底,不一会儿又从远处的河面探出身子。一只高脚长嘴巴白羽毛的鹭鸶,立在清清的水边,临水自照,也许是在欣赏自己美丽的身影吧。
每年金秋十月,柑橘成熟之际,走进城固到处是“离离朱食绿丛中,似火烧山处处红”“树树笼烟疑带火,山山照日似悬金”“密林耀朱绿,晚岁有余芳”“丹实离离间碧林,千头声价重南金”的丰收喜人美景图画,令人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