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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卡,葡萄牙语的意思就是岩石。140米高的巨岩,挽手把臂,站成一道悬崖,威严而冷峻。罗卡角,是这块大陆的疆界,是人们驻足眺望大海的地方。于是,有人在罗卡角的山坡上,竖立起一块顶上镶有十字架的石碑,上面镌刻着葡萄牙著名诗人卡蒙斯的名句:“陆止于此,海始于斯。”
大雪节气一过,不光是码头堤坝,渔家的房顶上也被甜晒鱼铺满了,代代年年,从无更改。大雪晒的,已经吃上了,或者拿到集市卖掉了。冬至甜晒,是为过年做准备。鱼更要精心挑选,品种与样貌都兆着吉祥,再糅合进海的味道、风的味道、山的味道、阳光的味道、时间的味道、人情的味道,鲜咸里滋出了甜,丝丝缕缕,又绵绵长长。
虎跑,位于杭州西湖之南的大慈山,相传唐元和十四年,高僧寰中意欲居此,苦于无水。一夜,梦中有神相告,将遣二虎把南岳衡山的童子泉移此。翌日,果见“二虎跑地作穴”,泉水涌出,故名“虎跑”。虎跑泉与玉泉、龙井泉并称杭州三大名泉。
二红眼儿突然觉得腊八粥是那么重要,又是那么新奇。二红眼儿的心里,开始盼望腊八节,盼望能喝上腊八粥来了。其实,腊八粥不是喝,是吃的,因为要熬得很稠,粥里的食材也丰富,除了好几种豆子和米,还要放进大红枣,甚至要往饭桌上再放一碗白糖,可真是仪式隆重呢。
母亲做冬藏的准备从秋天开始。她把土豆蒸熟,切成薄片,在阳光下晾晒。只需晒上一天,土豆片就变成半透明的土豆干,待冬季蔬菜稀少之时,用土豆干炖鸡、炖鸭、炖鹅。在冰天雪地的日子里,这种粗犷的饮食趣味对于在这片土地上生长的人具有持久的吸引力。
我知道,日本人喜食河豚,他们把河豚称为“冬天味觉之王”,但由于河豚的肝脏、卵巢、血液等毒性大,在日本出售河豚菜的厨师必须经过考试,合格后才能领取营业执照。因河豚鱼味美有毒,日本有句谚语:“想吃河豚鱼,又舍不得命。”郭老诙谐地说:“我豁出命来,品尝一下!”说实话,那时我并未觉得河豚鱼的刺身有多么鲜美。
一山琼玉一湖月,梨花枝上层层雪。洁白如雪的梨花备受历代诗人钟爱,赞美之辞不胜枚举。据说古时,每到梨花开时,人们都喜在花下欢聚,或饮酒,或品茶,或插花于鬓,或作赋吟诗,雅称“洗妆”。古人是真懂梨花,一个“洗”字,写尽梨花之高洁气韵。
码头上船来船往,将海外来客搬运到眼前,还有来自海水深处的动物。外部世界如此辽阔,我们所在的岛屿,俨然是世界的中心。岛屿上的夜晚,头顶的星空绕着岛屿旋转,在睡梦中,身子漂浮,连同星月一起移动,海岛上的少年沉浸在奇幻的梦境中。
“玉花飞半夜”,一觉醒来,铺天盖地的雪涌进心田该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是的,迎接今冬第一场雪的崇礼人,或者如我一样暂留崇礼的外乡人,都在欣赏这一巨幅北国山林雪景画,目之所及,心与大自然对语,谈起笔调锋,论铺陈设墨,品素山清林。
对乌桕,我有一种熟悉的陌生,又有一种陌生里的亲切。其实我与它是老相识,它不就是小时候我们说的木籽树嘛。结白色的果子,分瓣,白生生的,黑壳子裹不住,要迸出来的样子。白籽捡多了,可以去村东头供销社换糖吃,换小人书看。
午夜,静坐在书桌前,翻看德富芦花的《山百合》,书中的文字把我带回到久别的故乡,带回到山峰壁立、竹木青葱、山花盛开的大山里,让我仿佛看到了那一丛丛一簇簇白的黄的粉的百合花,闻到了故乡野百合飘来的那特有的清香。
我来到举淤口时,她正像一个熟睡的婴儿,静静地躺在群山臂弯里,看似睡着了,却又醒着,任凭你端详。一条山溪将村庄一分为二,像用杆秤称过一样,这边不多,那边也不少。溪中鱼翔浅底,两岸果树飘香,间或有船从一树石榴花下探足溪中,惊得些许花瓣飘落水面,逐流而去。
进入景区,映入眼帘的是栖霞山第一景,明镜湖。湖中心有座石刻观音,手持静心瓶,神态慈祥;后面建有一座灵巧精致的小亭子,由九曲桥相连通往陆地;湖水清澈见底,波光粼粼。整体布局典雅秀气,透着浓浓的江南园林风情。
“人间好时节”是这样的:“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冬,有雪,这大好时节,岂可慢待。黎明时分,雪梦初醒;听闻窗外万籁俱寂中,早起学童们欢悦的“叽喳”渐渐密集,沿着覆地的雪面远传而来,初判这雪下得不小,落得很厚,“雪梦”是可以成真的了。
老舍先生创作的《茶馆》,以“茶馆小天地,社会大舞台”为背景,描写了老北京岁月变迁。早年间京城繁华之处,街面路口开设了不少茶馆,有说书茶馆、茶饭馆、消遣茶馆、茶棚茶馆等;还有郊野季候茶摊(棚),可说是五花八门各有特色。
水的清或浊,除了取决于草木,我看还在于苔藓。站在井冈山上的小河边,只见雨滴落下,汇聚为细流,从绿茵茵的苔藓上流过。苔藓紧贴地皮,流水冲刷不走一星半点泥沙。可见,苔藓的有与无,多与寡,决定了河流的清与浊。就在那一瞬间,一个想法忽然跳了出来:苔藓是大地的皮肤。
纯铜砌成的房子,名叫铜官府。房子是新修的,修这房子是要言说一段铁打铜铸的往事。站在铜官府外的那一刻,天气炎热得如同酷夏,铜和房子一起在阳光下散发着热量,透过空气,可以看见火焰一样升腾不止的密密麻麻的光谱,那气场丝毫不输紧邻的高高大大的铜官山。
儿时在乡村看到一串串红红绿绿的辣椒挂在屋檐下,是多么的扎眼。尤其在大雪过后的清晨,阳光照耀下的皑皑白雪和红绿相间的辣椒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晨风摇曳,时而飘动,时而低垂,那撞击墙面噼里啪啦的声音仿佛在唠叨着,诉说着悠悠往事。
对于两三岁的孩子来说,世界满是新奇,在他的心中,总会有着许许多多待解的疑问。有些问题是需要他在今后的人生中自己慢慢去寻找答案的,有些问题则要求助于我们和书本,而我们能解答的只是其中一部分。对于孩子提出的很多问题,我们可能无法说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