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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畅饮中畅谈,不觉时辰已晚,杯里的茶水却一直没空。热忱的主人将白茶换成了生茶,接着又换成熟茶,最后又换作沱茶、绿茶和铁观音,都是土生土长的南涧高山品种,鲜、甜、醇、爽,像是带我们在舌尖畅游了一番壮美的南涧山水。
禾木村是新疆布尔津县的一个村落,地处美丽神秘的喀纳斯湖畔东端,素有“中国第一村”的美誉,是成吉思汗后裔图瓦人的集中居住地。这里的房子都是用原木搭成的,屋顶呈人字形,院落由简易的栅栏围成。踏上这片原始古朴的土地,一下子就找到了儿时的感觉,好像进入了清新自然的童话世界。
早晨7时许,一轮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太阳缓缓升高,阳光下,1万多株已被涂抹上耀眼红色的池杉树,舞动翅膀在枝头嬉戏欢闹的喜鹊、白鹭等,水中倒映的树影,在光与影的作用下,变幻出一幅幅美丽的画卷,美得令人惊叹。
我拎着飘散着山野气息的榛蘑,走出一段距离,听到好心的大婶在向大嫂夸我,说我心肠好。冬天或赶上天气不好,在公交站点打出租车,我往往会主动带上顺路的陌生人。像帮忙卖蘑菇的大婶一样,以微薄之力来热爱这个世界,有什么不好呢?
朱自清在《说扬州》一文中,写茶馆门口兜揽生意的小吃时提到:“又有炒白果的,在担子上铁锅爆着白果,一片铲子的声音。得先告诉他,才给你炒。炒得壳子爆了,露出黄亮的仁儿,铲在铁丝罩里送过来,又热又香。”读这段文字,每每觉得那又热又香的炒白果就在面前,令人食指大动。
不知道为什么,走在营岗店街上,我老想起苏童小说里的香椿树街。虚构的香椿树街是苏童作品里的地理标签之一,那里有鸟语花香,有爱恨情仇,也是真实生活的倒影和重塑。营岗店街,我想也是一个有漫长生活、有无尽故事的地方,是一条适合写进小说也适合被人打开来阅读的街。
小孩子常有乱七八糟的想法,父母也总是惯着。有一段时间,我和姐姐喜欢看电视上播的一部动画片,里面有好几个主人公变身的情节。于是家里四个人都有了自己在动画片里对应的角色,在傍晚争抢着变身,以口舌为剑。矛盾最后都圆满解决,一般以所有角色结盟在一起为结局。
石阶逼仄,正好容一人行走。我撑一把伞拾阶而上,上面盖着厚厚的落叶和青苔,踩上去软软的,这样很好,免得无意间踩痛了这里的宁静。营盘的中营同样被青苔覆盖,虽值冬季,青苔绿意未减,将石墙严严实实地包着,像一个硕大的绿色包裹存放在大山里,一直等着取件人的到来,拆封再读那段远去的历史。
西溪湿地的芦苇面积约有360亩,分布在蜿蜒曲折、纵横交错的河流中,其间还穿插着湖泊、港汊和池塘,形成了独特的湿地景致,正所谓“一曲溪流一曲烟”。观赏芦花最佳方法是泛舟游览,一叶扁舟沿水路缓缓前行,穿梭在芦田间。船工在后,慢桨轻橹,游客在前,谈笑风生,一路摇进芦荡深处,别有一番情趣。
无数次的修葺、补建,伴着锤敲錾凿的音韵,云栈延绵至今。现在,脚下这栈道是依古时技艺复建的,清幽复古、木香荡漾,呼应着过往的岁月。历史的气息从山体的石缝中渗出来,从一棵老树上生长出来,从江河的水滴里蒸发出来。
才知道陶辛十里莲花香,才知道小乔归隐胭脂渡,才知道圩横水纵近千载,才知道晚荷盛开惊煞人!从江南水乡陶辛镇归来,已近中秋,我在返京的高铁列车上写下这几句,连同随手拍的照片发到朋友圈。嚯,跟帖真多!显然,对陶辛这个地方,很多人也是“才知道”,不禁纷纷问:“陶辛在哪儿?”
傍晚的沙滩,景色美得醉人,夕阳红润而柔和,悬浮于天际。海里还有一名男子在游泳,蝶泳自由泳仰泳花样频出,当他翻过系着红黄圆球标志的缆绳,进到深海时,不知从岸上哪儿传来一声吆喝,劝他赶紧离开禁泳区。
同行者中有两位摄影家,他们一到塔河源就“消失”了。我知道,他们一定是钻进了某个神秘的角落,用镜头去探寻塔河源的奥秘。这时,耳畔传来一阵抑扬顿挫的诵唱声,原来是同行的曲艺家在用婺剧曲调忘情地诵唱诗歌《大学城》,词曲优美,字正腔圆,表情生动,引来众多游客围观并喝彩。
她获鲁迅文学奖后,重庆“女作家沙龙”率先举办了一场茶话会,20位姐妹聚在一起,朗诵她的诗歌,分享她的荣誉和成功。她则从奖金中拿出5000元捐给“女作家沙龙”作为活动经费,让我这个主持人十分不安。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小书店所销售的图书质量有所下降,小众和精品越来越少,而畅销书越来越多,有的甚至连畅销书也没有,全都是套装的一些所谓的“美文”和经管类图书,编校质量惨不忍睹,每次逛时都有无一物可以下咽的感觉。当然,还有一些小书店渐渐成为“盗版书专卖店”,就更加令人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