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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籍或居于凉州的当代写作者,面对辉煌的历史,难免会陷入迷茫或沉思。让凉州在纸上焕发新生,拥有勃勃生机,而不是单纯地把历史摊开,插上几根旗杆,这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一个课题。当我们把目光聚焦于这片西北的热土,会发现“文学凉州”今时已不同往日。
“简”和“连”是草书的二大特点。“简”就是把复杂的笔画能省则省,能减则减,能代则代。“连”就是连接,包括形连和意连。要写好“一笔书”,每沾一次墨,从头到尾,从湿到干到枯一直写到底,中间不间断,一气呵成,既连贯又流畅,墨迹的变化也自然而然地显现出来。
梅花山上的梅树树龄长、花色品种多,有朱砂梅、白梅、南京红、绿萼梅、玉蝶、七星梅、美人梅等,还有珍贵的“别角晚水”“双壁垂枝”品种,粉红、淡黄、白色等,煞是好看。花期分为早期、中期、晚期,从踏雪寻梅的早春二月到春暖花开的三月,皆有梅可赏。
山明水秀,古风淳朴,偶得半日闲,自钢筋混凝土丛林中短暂抽离,将身影锲入青山绿水间,锲入黛瓦垣墙下。如同穿越,与时光对话,任凭感动如涟漪在心底翻涌——感动于造物主的馈赠,感动于岁月漫漫,瑰宝幸未遭至兵燹人毁,数百年后的我们还可领受先人智慧之光。
散落在绵延群山之间的辽宁本溪,城不大,山却不小。从天空上俯瞰,你只有加倍细心,才能把建筑与街巷从群山之间挑出来。城是真正的山城,山在城中,城亦在山中。半壁青山入城来,或者换个说法,就是半座城市进山去。
我也时常在梦中,忆及通天岩的青石小径。悬崖峭壁上的一尊尊石龛造像,工艺精美,栩栩如生。一百二十八品摩崖题刻充满张力,让我恍惚置身于一条千年文化长廊。尽管我去那里的次数并不多,但翠微岩、龙虎岩、观心岩、忘归岩等景观,至今仍清晰地刻在我的脑海里。
站在晋江岸边,江水如一匹悠长的绸缎在群山、平原和台地中蜿蜒。绸缎蔚蓝,四野滴翠,金黄的阳光一道一道,从天空中或横斜下来,或直插下来,交相辉映在烟波浩渺的水面上。近,是太阳晕染的辉光、河风拂起的潋滟,和江水洗印的倒影;远,则是一片斑斓而朦胧的七彩光圈和光晕。
绕过仙人桥,上面有一段较平缓的山坡,山坡上开着一簇簇野菊花,色彩斑斓,黄的、棕的、粉红的,娇艳的花瓣借着阳光闪耀着美丽的光彩,招蜂引蝶,灿烂了山野。一块巨石上,长出一朵朵金黄色的石花,这些石花紧紧地贴着石面,褶皱出美丽的造型。从一个峡壁攀爬而上,我们来到了跑马坪。
黄瓜花开了,淡黄色,小喇叭似的。花开得正盛时,长出像婴儿手指大小的黄瓜,只有雌花下面才会长出一条黄瓜来。夏夜,上初中的我们下晚自习后,就跑到学校旁边的菜地里偷黄瓜。没有月光,我们在黑暗中顺着瓜秧摸到几根黄瓜,然后撒腿就跑。
一眼望去到处都是山,近山接远山,远山之外还是山,蜿蜒连绵的群山,争雄似的一座比一座高,山上山下满是树木或楠竹,郁郁葱葱的树林和青翠碧绿的竹林中,弥漫着熟悉的大山味道。在青枝绿叶覆盖下,一栋栋散发着桐油清香味的木板屋散落在深蓝的林海里和竹海中,木板屋里住着淳朴、善良的乡亲,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深山的桃花、梅花并不比外面晚。在枯藤缠绕的灌木丛中,一株梅花树脱颖而出,没有虬枝老节,纤细的枝条高高举起,枝头已缀满了白花。梅花并不浓妆艳抹,只淡淡地打开细小的花骨朵,自顾自地向春天做了最坦诚的表白。
坐在船上,我仿佛变成山上一棵长满红叶的小灌木,或一枝开花的芦苇,随着碧波悠悠荡荡。又似乎回到了儿时,坐在竹筏上,划着咿呀的桨,古老的船歌由远而近隐隐传来。身体随流水的节拍,在青山的摇篮中轻轻摇晃,阳光涂满全身。
远远望去,一位背双肩包的女子徜徉在梨花丛中,长裙素雅,微风和着梨香,吹皱春池,拂动飘逸的长发,宛若一枝摇曳的梨花。此时,脑海中浮现出诗人卞之琳的《断章》: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今天起了个大早,去四川自贡大安区牛佛镇祝家村看望曾帮扶结对的雷本英。雷本英是一个勤劳能干的人,近几年,靠种地、养鸡、养鸭、养鹅,过上了幸福的小康生活。驱车经过自贡恐龙博物馆时,太阳放射着一丝丝霞光,周围是墨色的云层。霞光和墨云在天空不断地构图、移动,如水中的鱼儿不停地变换着造型。
一排排、一片片、满坡满岭的树林,用它们挺拔的身姿、绚丽的色彩和热情的笑颜,迎候着我们。金黄的落叶松、葱绿的樟子松、深绿的云杉以及众多叫不出名字的寒温带植物,向我们呈现出一个高旷、热烈、爽朗的北方季节,一幅极富画面感和震撼力的天然立体画卷。
早春,在梅岗赏梅花,没有“雪却输梅一段香”的景象,亦没有“无数梅花落野桥”的寂寞。有“凌寒独自开”的坚强,有“只留清气满乾坤”的气节,有“她在丛中笑”的诗情画意,也有“几点梅花最可人”的温婉。梅花用坚韧绽放出愈挫愈勇的艳丽,又带着几分诗意、几分俏皮,俘获了众人芳心。
白将军胡同在清代得名,胡同狭而短,两旁的四合院年代不一,却规整如阵。那一道道砖砌的门楼、雕花的墙饰、斑驳的门墩,还有那从院子里伸出来的古树、房顶上随风摇曳的衰草,都带着旧时光的味道。凝重,古朴,陈旧,却带有一种莫名的亲切。
我曾有幸进入南京博物院瓷器库,作近距离观赏。眼前呈现的,既有明清宫廷藏品,也有历年出土文物。从双臂难以怀抱的龙凤大盘,到大雅斋款花鸟纹荷花缸,从明永乐青花瓷瓶,到宋耀州窑、建窑、吉州窑、景德镇窑瓷器,林林总总,令人目不暇接。
每晚读书累了,我便合上书本,陪阿公坐坐。那年年初,阿公在家不慎滑倒,住院三个多月。出院后,在子女们的劝说下,他才无奈同意关掉药铺。与我闲谈间,阿公总是不动声色地说到过去,说到我在孩提时同他一道问诊、煎药的往事。我能从阿公的言辞中捕捉到他希望我继承中医事业的念想,只得顾左右而言他。
当年的皮夹克是时髦货,南京买不到,去苏州买,是因为同事苏童,我们一起在《钟山》编辑部上班。有一次他从苏州回南京,身上穿了件皮夹克,好威武,也很时髦,编辑部的男男女女都很艳羡。当时的编辑部主任沈乔生问他在哪儿买的,苏童说,苏州,要凭票买,不过南京也可能有得卖。
出于好奇,我上前观看。摆书摊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书摊上除1949后出版的书外,还有几本20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旧课本,且品相完好。我问他多少钱,他说2元一本,我十分高兴,掏出10元钱买下一本《国文》和一套4册的《白话本国史》。
包菜的样子很美,也干净整齐,有的圆滚滚,有的扁圆,有的像鸡心样。包菜的外面是几层翠绿的叶片包裹着,往里剥,包菜叶的颜色渐渐黄灿灿的,一层一层紧裹在一起,层层相叠,钩连环绕。据说种植包菜有点儿讲究,株距、行距都要掌握好。如果不留出适当的空间,就会彼此挤压,发育“不良”,影响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