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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麦起身,一刻值千金。”春分是农事的重要节气,冬小麦生长拔节,大地一片生机。人们在此时移栽花木,嫁接果树。清代宋琬《春日田家》诗云:“夜半饭牛呼妇起,明朝种树是春分。”我们现在确定3月12日为植树节,就是利用春分的节气时令。春分有雨最好,会引来“春分有雨家家忙,先种瓜豆后插秧”的繁忙景象。
春分时节,全国大部分地区气候温和宜人,阳光明媚,处处草长莺飞,百花争艳,海棠、梨花、木兰等次第开放,柳青莺飞田间旺,桃红李白迎春黄,天地间迎来花红柳绿、春意盎然、生机勃勃之景象。
与马文同志结缘有十几年时间,在部队工作时就听闻他是位出色的军事后勤指挥人才,只是未曾谋面。后因机缘巧合,他成了我的直接领导,我做了他的部下。工作中,没少得到他的点拨。再后来,我俩同年转业,马文同志去了北京市文化和旅游局,我来到新华社工作。
黄河晋陕峡谷处,母亲河孕育了响彻寰宇的“东方红”颂歌与经典民歌“黄河船夫曲”的故里——佳县,党中央转战陕北时惊心动魄的100天就在佳县。在佳县城南41公里处的黄河岸边,便有我可爱的故乡窑洞。
漠风掠过长空,天地为之喧腾,犹如万千只海螺一齐吹响。鸣沙山,没有比这更灵动更富诗意的名字了。当金字塔般壮丽的鸣沙山,在大片金黄的芦苇簇拥下,走进我虚幻与真实的梦境时,那一千年不死,一千年不倒,一千年不朽的大漠胡杨,以它铁血的肩膀,正在为我撑起一片高远的蓝天。
大河泱泱,几乎看不出水流的方向。无风时,它静若处子,起风了,水面的波浪随着风向起伏,摇摆不定,仿佛整个世界也跟着动荡起来。事实上,它是一路向西,流入渤海湾的。目送着辽河在我的眼前静静地追着硕大的夕阳而去。
进入三清山,走在盘山道上,犹如进入奇石怪松天然博物馆。首先,三清山的石都不是光洁完整的,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裂纹和缝隙,其中生长松柏。有一突兀峻峰,像一古代簪花仕女,面目清秀,发髻高耸,口鼻眼睛都看得很清楚。
学院南路,正门而入。但见广场恢宏,鸽飞泉涌,红旗飘飘,柏翠松青,主楼大气,庄严规整。京师学堂,古朴厚重;励耘学苑,毓秀钟灵。英东楼,瀚德院,师大星,季端馆,晨曦路,牡丹园……泱泱学府,华夏杏坛。驻足良久,校训碑前;木铎台旁,回首当年。
从法国留学归来,我充分感受到祖国日益强大、人们日益自信。这次有幸现场观看北京冬奥会开幕式,更是让我感慨万千。北京冬奥会开幕式举办日,恰逢中国农历年二十四节气之首的立春。今年的立春是大年初四,全球华人正欢度新春佳节,北京冬奥会在此时开幕,可谓双喜临门。
宋代大诗人陆游因仕途坎坷,偶生遁世之念,但是在富春江上看到民间社日活动的热闹场面,仍然表达了他热爱生活的一面,他写《泛富春江》:“双橹摇江叠鼓催,伯符故国喜重来。秋山断处望渔浦,晓日升时离钓台。官路已悲捐岁月,客衣仍悔犯风埃。还家正及鸡豚社,剩伴邻翁笑口开。”
夜晚的桐中桂花香气更浓。秋日夜晚,无论有无月色,我都特别喜欢走在静谧的校园里。在桐中桂花的香气中,我从懵懂无知的少年渐渐成长为一个知晓一些事理的青年。无论这之后的30多年我生活在哪儿,都忘不了桐中和桐中的桂花香。因为那里有我人生的起点。
早起,乡间小路是湿的,但并不泥泞,只是恰到好处地安抚了浮尘躁动的心。昨晚下了雨,有一股清新的泥土味道,还有淡淡的植物清香。原来,在枝头未见新绿、大地未换上新装之时,一种强大的生命气场已然形成。春天就是这样,从来不会大张旗鼓,而是悄无声息、四面埋伏。
五中队的队长彭金江,是个山东汉子,不苟言笑,讲话慢吞吞的,有一次他批评一名同学:“又冒泡了,连个站立点你都定不准,你怎么打仗啊?端个指北针跟真的一样。”他有一句经典口头禅,哪位同学做错了事,他也不多说,皱皱眉头就是一句:“又冒泡了。”
一匹真马大小的石马雕像,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前的地上,有两个饮水的石槽,黄昏的最后一丝微光交织着初上的华灯,洒在石马身上。石马的一侧,是一面爬着藤蔓的墙,墙上有三个绿色的大字:五店市。字迹源自明代书法家张瑞图的书法集,斑驳的光影遮掩了这三个字,需要上前一步,才能看清楚。
他们猜想,在星星上生活的都是动物。狐狸住在浅红色的星星上,老虎住在最大的星星上,白兔住在最小的白星星上。那么,蓝的鸟,红的鸟,绿的鸟,紫的鸟就住在一个花瓣形的星座上。每天早上,它们从那个星座直直地朝这边飞过来,在这边玩一天,天黑之前飞回自己的星座,那个星座就是它们的鸟笼子。
表姐来京,我请她去奥林匹克森林公园一游。清洋河边,树木高耸,忍冬木红果晶亮,空气清悠舒畅。表姐却一眼看见了河畔的芦苇。表姐痴痴地望着芦苇,喃喃自语道:“我最喜欢芦苇。”她的声音很轻,但那话里饱含着的深浓情感,“咕咚”落进我的心。
久闻齐会有棵大槐树,今天终于站在了它的树荫下。这是一棵历经700年风雨,仍枝繁叶茂、生意盎然的国槐。这是一棵被侵略者的炮弹拦腰打断,本已枯死,又奇迹般再生的国槐。这是一棵至今无法数清树干中到底留有多少颗子弹的国槐。
南矶山的草,仿佛有两套呼吸系统,可以自在地长于湖水中,也能在冬天冷硬的空气和野风中草茎蔓生、色泽油绿。草,一团一团抱紧自己,又簇拥在一起,形成厚实的草甸。芦苇随处可见,在半空中摇动修长的手臂和微张的手指。远处,清亮的天色与水色衔接一体,隐约可见一线白练横卧水中。
大地苍茫,雪后的百花山天空湛蓝,层峦叠嶂间的五彩斑斓被雪笼罩,那鲜艳的、悠远的红叶在皑皑白雪的映衬下格外艳丽。民航雷达站精神抖擞,如忠诚的哨兵迎风岿然不动。显光寺的红墙、灰瓦、古松、大钟沐浴在阳光下,与雪的洁白、天的蔚蓝、风的轻吟相互辉映,仿佛有禅乐飘向遥远的天际……
黄角树的旁边有一条宽约五尺的青石板路,从山下的冲沟贴着山腰陡峭而上,与树交会。坡上到处是缠绕的荆棘山花和蹁跹的蜂蝶。在繁茂的树杈下,一根长丈余、宽二尺、高一尺的扁平树根兀地而出,舒展地形成一条木凳,人们叫它黄角板凳。
这时山间的风也是温婉柔情的,像顽皮的小子,撩你一下又跑远了。这里没有塞外“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的豪迈,只有“吹面不寒杨柳风”的温柔缱绻。风儿拂过江南岸,那么深,又那么浅。
很多人喜欢看庐山日出,而我却更喜欢庐山晚霞。夕阳西下,站在庐山之巅,注目静看,只见万里长江与鄱阳湖已连成一片,一条红红的、宽宽的、长长的地平线超越长江,藏在几座山峰后,又一气呵成地延伸在鄱阳湖上。阳光照射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湖水一半是橘红色,一半是碧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