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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春,日军为加强太平洋战场作战和向我大后方进攻,从苏北地区抽走部分兵力,收缩防务,放弃若干次要据点,更多依靠伪军对我根据地进行“蚕食”和掠夺,使敌后抗日战争形势发生了重大变化。
纵贯南北、联通古今的北京中轴线不仅是历史与文明的印记,更是生生不息、鲜活灵动的活态遗产,700多年来绵延不绝、历久弥新,与一代又一代人的日常密不可分。北京中轴线申遗过程中,有许多见证者、参与者、保护者,他们或在中轴线周边成长,或从事相关工作,或自发参与保护,或不断推广传播……
叙利亚危机爆发的那一年,我只有14岁,而如今,我已经27岁了。尽管我的国家满目疮痍,但我依然深深地爱着她,希望苦难尽快远去,悲剧不再重现。我希望叙利亚人民有朝一日也能幸福、快乐并且有尊严地生活,那一天或许很远,但我相信终将到来。
何叔衡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他原本是一位旧式知识分子,因不满于旧社会的各种陈规陋习,心怀天下,忧国忧民,义无反顾踏上革命的道路。为了追求真理与进步,他远赴苏联求学,回来后毅然投身于革命根据地的火热斗争,历经战火的洗礼与磨难的考验,直至英勇牺牲始终初心不改,坚守共产党人的信念与气节。
1900年2月,罗高寿出生在俄国的乌斯季卡缅诺戈尔斯克市(今哈萨克斯坦东部)。20岁时,罗高寿考入伊尔库茨克国立大学东方系,后来转入莫斯科东方学院,选择中文作为自己的专业让他与中国结下了不解之缘。
中央苏区时期,由于红军基层战士和革命群众的政治文化素质普遍亟待提高,因此在进行激烈军事斗争的同时,苏区积极探索群众性政治文化教育的新路径,列宁室就是在紧张战时环境中发展形成的、具有鲜明革命印记和时代特色、推进苏区军民政治文化教育的重要载体。
1927年8月1日,在以周恩来为书记的中共中央前敌委员会领导下,贺龙、叶挺、朱德、刘伯承等率领党所掌握和影响的军队两万多人,在南昌打响了武装反抗国民党反动派的第一枪。
那是1980年10月,我随日本四国柑橘友好访问团首次到访中国。访问期间,在浙江农业大学举行的中国农学会柑橘专家交流会上,我建议中方向日本派遣柑橘技术研修生——这也成为爱媛县宇和岛市日中友好事业的起点。
图书馆门前,昂布罗修图书馆前副馆长、汉学家皮埃尔·弗朗切斯科·弗玛加利(中文名傅马利)正微笑着迎接我们的到来。这位年逾古稀的老人言谈间对中国典故信手拈来,对于推动意中文明交流互鉴,有着独到见解。
“文献之邦——江南版本文化概览”是中国国家版本馆杭州分馆(以下简称“杭州馆”)的常设展览,是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讲好中华版本故事的窗口。在该展览的“写本时代”单元,展出了一件北朝敦煌写本《大般涅槃经》。古朴的经卷、遒劲的书法,吸引众多观众驻足欣赏。
一百年前,在中华大地上爆发了一场席卷全国的革命运动。这场革命声势浩大,广泛发动各阶层人民参与,无论是工人运动、农民运动,还是青年运动、妇女运动,其动员面之广、参与人数之众,在中国历史上都是前所未有的。因此,当时的人们将这场革命称为“大革命”,又称为“国民革命”。
离开桐庐后,那张小纸条成了我珍视的礼物,它是我和老沈友谊的纽带。每当看到它,我都会想起热情好客的老沈,以及他的那座茶山、那片鱼塘。我期待着与老沈再次相遇,一起走过桐庐的每一条街道,感受古城的岁月沉淀,欣赏清风拂过荷塘的美景。
在我看来,数字支付是中国人民运用科技创新服务生活的体现。除了数字支付,中国各行各业都在积极推进改革,人们拥抱创新,转化运用科技成果,使生活更加丰富多彩。我喜欢探寻这里发生的新变化,也因此深受鼓舞。我相信,未来中国还会带给人们更多的惊喜。
非物质文化遗产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促进不同文明交流互鉴的重要载体。中国丰富多彩的非遗文化,在传承与创新中不断绽放出迷人的光彩,吸引着越来越多在华工作、学习、生活的外国友人了解和学习。他们纷纷举起镜头,记录下中国非遗的精彩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