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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葱郁林木,在纪念碑上洒下斑驳光影。“彭泰农不顾敌人前后夹击,吸引敌人注意,奋力往外冲击,身中数弹,壮烈牺牲……”8岁的古书雅大声读着碑上简介。跨越数十年,革命先辈的壮烈事迹历历在目。
为躲避敌人的“围剿”,躲藏在地洞里差点窒息而亡;为拔除敌人的据点,从炮楼顶端的垛口摔进几米深的封锁沟里失去知觉;与敌人作战,被坦克履带碾过头顶,昏迷在坍塌的战壕里……三次负伤遇险、死里逃生,无情的战火在李林昌身上留下一处处伤疤。读完报,换上绿军装,胸前的12枚勋章闪闪发光。回忆起那段烽火岁月,李林昌来了精神头。
这一消息对同仇敌忾的辽东民众来说,无疑是一曲出征的战歌,催发了无数爱国志士的热血激情,前来投奔者络绎不绝。从1932年春季到8月间,邓铁梅带领的部队同日伪军进行大小战斗百余次,沉重打击了敌人。队伍也有了很大发展,部队人数达1.5万人以上,成为东北抗日武装力量中的一支劲旅。
海南省海口市工人文化宫宿舍区一间简朴的老屋内,105岁的陈玉兰坐在沙发上,柜子上摆着“光荣在党50年”“解放海南五十周年纪念章”“琼崖纵队老战士”等纪念章和荣誉证书。当记者问起抗战往事,她缓缓卷起左腿的裤管,一道十几厘米长的伤疤赫然在目。“这是当年送情报时留下的。”老人的声音不大,但很坚定,“那次差点送了命,但我不后悔,不怕牺牲。”
暑期,又一批高校学子走进乡村开展志愿服务,或用所学知识激发孩子们的科学好奇心,或在乡村播撒艺术美育的种子,锻炼助农兴农的本领……我们约请两名参与乡村志愿服务的高校学生,讲述这个暑假的付出与收获。
梧桐掩映的上海市衡山路811号——《义勇军进行曲》灌制地纪念馆(百代小楼)内,回荡着慷慨激昂的抗战歌曲。参观者肃立瞻仰20世纪30年代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左翼音乐工作者的一组肖像照,其中一张为抗日英烈、音乐家任光的遗照。
在北京市西城区佟麟阁路北口,一座怀表雕塑静静矗立。它以铸铜为主要材料,顶部雕刻两尊麒麟。怀表上的时间,定格在抗日英雄佟麟阁将军为国捐躯的那一刻(1937年7月28日下午2点30分),以纪念这位全民族抗战爆发后殉国的首位高级将领。
刚到上海不久,聂耳用挣得的100元的一半购得一把德国造二手小提琴,该琴一直相伴,可谓聂耳的“终身伴侣”。聂耳用它创造了音乐辉煌,包括创作《义勇军进行曲》。这把小提琴现陈列于云南省博物馆,为该馆镇馆之宝。
在山东东营利津县委党校红色利津教育体悟中心内,有一座雕像,总能吸引参观者驻足凝视——他昂首挺胸,紧紧攥拳,目光凝望前方。这便是利津县走出的第一位中共党员、新华社山东分社首任社长、新闻战线抗日英烈李竹如。
音乐家的童年时光在母亲的歌声中度过。冼星海说:“妈妈是我的第一个音乐老师”,最令他印象深刻的,是粤语民歌《顶硬上》——“顶硬上,鬼叫你穷,铁打心肝铜打肺,立实心肠去挨世”。民歌朴实,唱出劳动人民的坚忍不拔,也唱出少年星海的贫苦家境,而他的一生,似乎都践行着歌中的精神:坚毅不屈,迎难而上。
“经过历时约3年的勘探和发掘,我们发现了外城壕和外城墙,明确了琉璃河遗址外城的存在。”北京市考古研究院馆员、琉璃河遗址考古发掘现场负责人王晶介绍,“根据外城壕的位置推测,城址规模由原来不到60万平方米扩大到约百万平方米。外城壕内堆积层多达12—16层,通过对这些堆积层的研究观测,可以追溯外城从建设到废弃的过程。”
在战斗中,吴焜每到一地,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领营连干部、参谋人员,到主要警戒线一面实地察看地形,一面酝酿作战计划。战斗前,他总是周密思索,反复盘算,针对战斗中可能发生的情况,做好充分估计,并拟定对策,力争战之即胜。在新四军战史上,名扬中外的夜袭浒墅关火车站、夜袭虹桥机场等战斗中,都有吴焜的一份功劳。
河泊所遗址是商周至汉晋时期云南规模最大、文化内涵极为丰富的大型中心聚落遗址。近年来,河泊所遗址考古工作迎来重大突破,一系列重要发现为探寻古滇国与汉代益州郡的历史提供了关键证据,揭示了西南边疆从多元到一体的发展历程。
“努力学习共产主义,创造社会主义,世界责任在我肩……”在湖南省茶陵县列宁学校,保存着抗日英雄邓永耀为这所学校的前身——茶陵县立列宁高级小学所作的校歌。这首歌是他为青少年所作,时至今日,仍然闪耀着理想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