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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火过完年,又是一个姹紫嫣红的春天。每家每户每人的境遇不同,日子也各不相同,但只要我们心怀热爱,笑对生活,用心为中国年“描红”,为每个寻常日子“描红”,那我们的人生、我们的家庭、我们的国家定会沐着这喜庆吉祥的中国红,永远红火闪亮,永远幸福美满,永远和顺安康。
某年春节,作家毕淑敏到江南去看梅花。走了很远的路,爬了许久的山,看到了无边无际的梅树。只是,没有一棵梅花开放。因为天气冷,往年此间恰是梅花怒放时,如今枝头只有饱胀的花骨朵。怎么办呢?只有打道回府了。看着毕淑敏失望的样子,主人突然说,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梅花瞬间开放。
窗外,冰天雪地,寒风凛冽,一朵朵雪花绽放如梅,盛开在银装素裹的世界里。屋内,香气氤氲蒸腾,母亲低头弯腰,伏身面板,手里的面团儿,就那么随意地揉一揉,捏一捏,面案上就多了一只奔跑的小动物,或者是一朵盛开的花儿。
农历腊月间,我在江南这座古城临窗望去,窗外的香樟依旧葳蕤。偶尔迅疾的风掠过,清扫着斑斓的落叶。马路上,姑娘们轻薄的棉服下是俏丽的小裙子,长长的双腿裹在秀气的皮靴里。那长长短短的围巾在项间点缀着,随着步姿轻快地摇曳。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这是现代诗人艾青《我爱这土地》中掷地有声的诗句,它始终回响在国人耳畔。诗人在国土沦丧、民族危亡的紧急关头,以充沛的激情创作了这首诗。
我虽然没有在堂坡那两所延川著名的学府读过书,但命运偏偏和堂坡有着不解之缘。我初中是在乡镇中学上的,这就意味着考学几乎没什么希望,因为每年几十个中专指标都被县级中学包揽,乡镇中学年年“推光头”,所以家长都想方设法要把自己的孩子转到县中。家里人想尽了办法,最终还是没能把我转到县城里上学。
1936年5月21日,邹韬奋、茅盾等人受苏联“世界的一日”启发,在全国发起主题为“中国的一日”征文活动,辑为洋洋80余万字图书,展示了当年中国各地区、各阶层的日常生活。通过读者、作者与编辑的文学合力,“中国的一日”不仅呈现出20世纪30年代中国的集体声音,并在“民族存亡”的大主题下,凝聚起强烈的“中国认同”。
走过四十余载春秋,我已然明白人生这趟单程旅行注定是场“直播”,永远无法“重启”。所有酸甜苦辣、悲欢离合都需面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无需留恋与叹惋。故而,我愿在新年的每一天栽种一弯笑容,坦然以对,笑待余生。
我心中有一座城,那是淮安古城;我心中有一个人,那就是周恩来总理。我常常将这座城和这个人联系在一起。每天有多少人不远千里,跋山涉水来此仰慕这座城——在他的故居前漫步沉思,在他的雕塑前留影纪念,在他留下的史迹中,遥想中国革命的艰难历程……城因人而日日生辉,人因城而月月有情。
举目望去,云海滚滚涌来,云雾随着气流上下涌动,如同一泻千里的急流涌入沟壑,淹没茫茫草原;环顾四周,云海一铺万顷,浩浩荡荡,浓淡相宜的水墨画境,幻化而来,仿佛置身于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