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海在当代中国画坛是非常特立独行的人物,他的创作具有独特的风格面貌。
时至今日,没有传统的文化,都是浅薄的文化。
知道了笔墨要表现什么,更如知道律诗的格律是一定的,只要是律诗都必须遵守,不能出一格。但诗的内容不同,千诗万诗都不会相同。唐诗、宋诗、元诗又都不相同,诗还是在发展。
当西方艺术终结时,中国艺术仍然会自然地发展,永无终结。中国画家也必须了解自己的传统和“曾经睥睨世界的伟大的地方”才行。要自信,不能自卑,而且必须知道我们的艺术值得自信。
中国美术的现代化问题,应该从认识上理清一些重要的学理问题和美术观念与概念,尤其避免继续落入西方有意或无意设置的理论陷阱,摆脱那种依赖西方理论和西方艺术架构的尴尬局面,摆脱那种半通不通的西式思维。纠正因西方式美术理论陷阱对中国美术发展造成的混乱,回到我们成熟而完整的中国美术体系之中,推动实现中国美术的现代化。
李世南所有成熟的艺术作品,不在乎历史的框定,不在乎政治的定性,不在乎道德的裁断,也不在乎各种学术逻辑和表现规程,他只敏感于特定人物的生命状态,并为这种生命状态寻找直觉表达的角度。
中国传统艺术理论一直居世界艺术潮流之先,也一直引领着世界艺术的发展。西方现代绘画和理论都是受了中国画和理论的影响才有改变的。
在中国艺术的发展与创新中,包括学习与借鉴西方艺术,应以我为主,适当吸收,不伤国体,遵从民族艺术的发展脉络与规律,在继承中创新。
创新必须在守正的基础上。民族特色是第一要义。凡是没有民族特色的艺术,或可取闹于一时,但不能长久。
西方近现代艺术的成功,至少西方重要画家的成功,是受中国艺术的启发、引导乃至示范作用,已经十分清楚了。没有中国传统艺术,便没有西方艺术的现代局面。
“笔墨当随时代”,传统书法博大精深,代有豪杰,史上的精品无不渊源有自、风格特立、格调高尚,为我们提供了继往开来、鉴古开今的一系列典范例证。“古不乖时,今不同弊”,仍是当下书法创作必须更好解决的问题。其中关键是,研究、发掘、借鉴、活用古代优秀传统时,应持科学态度与当代立场,清醒判断今人是非,保持独立的艺术精神。
塞尚风格突出的画正如他批评高更“只会搞一些中国图像”一样,他更多地接受了中国写意画的形式。他对中国画的真正内涵和精神或许并不十分理解,有的学者还说他“误解”,只学了中国画的一些皮毛,便成就了他世界级大艺术家的地位,但他对欧美绘画发展影响至深,其根源在中国画。
如果以艺术史的语言来描述周韶华的山水新体,可这样说:在中国画现代性的历史进程中,周韶华由今入古,以发掘、重构东方人文与审美精神为策略,以感受宇宙万象为基础,以强烈的主体意识、丰盈的创新观念与语言实验,从观念、题材、时空、图式、结构、笔墨诸方面,为山水画的现代转型作出了贡献,开创了内蕴深醇、气象煊赫、笔墨沉雄,且具时代气息与中国气派的新风貌。
如果没有中国画的启导和帮助,莫奈晚年便不可能继续画画,更不可能产生那些震动世界的名作。
晁海关注理想。
如果没有中国画以及受中国画影响而产生的日本浮世绘,还有中国的剪纸和陶器,便没有马蒂斯和他的“野兽派”。马蒂斯能成为20世纪世界上杰出的画家,可以说其根基在中国。
随着经济快速发展和社会总体审美水平的提高,尤其是美术界丛生的乱象掩盖了艺术真实发展成果的局面得到纠正,自然会有真实的美术发展面貌呈现。这也说明两个课题在这方面大有可为,是美术界回归正途的需要,有助于文化强国建设,有助于呈现新时代艺术高峰。
如果没有浮世绘,便没有绘画史上的梵高;没有中国画,便没有浮世绘。梵高的成就来源,便不言而喻了。梵高实际上是中国画的再传弟子。 日本浮世绘画法来自中国唐代,以及明代的陈洪绶。日本文字借助于中国的汉字,绘画也从中国“拿来”,尤其是模仿中国唐代和明代,山水画模仿中国的宋代。所以,学日本浮世绘,都是间接学中国画。
吾于上世纪80年代始,踏上以中国天地精神为主体、融世界文化为一统的研究之旅。竭尽毕生之力,祈望成就中国当代生宣水墨艺术精神。 为此,吾以五个领域(“太虚”精神、“气化”运行、归于“心寂”、“形源”大气、“技法”深化)整合建构“中国当代水墨创化观”。
毕加索、马蒂斯等人是西方重要的画家,若缺了他们,西方美术史甚至世界美术史将有大片空白。但这几个人都是直接或间接学习了中国艺术而成功的。
我们谈文化自信,还必须证明我们的文化值得自信才行。如果一种文化很简陋、落后,对世界没有任何影响,那就不值得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