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熊罴

2023年，是抗美援朝战争胜利70周年，举国上下掀起了弘扬抗美援朝精神的热潮。多部电影、电视剧面世，我们这些党史、军史研究者和文学爱好者也献上心香一瓣。我们以国庆70周年阅兵式上展现的百面战旗方阵中的18面抗美援朝战旗为主线，历时两年有余，撰写了一部纪实文学作品《战旗美如画》，向领导我们打赢这场神圣战争的英明统帅毛泽东主席致敬！向以鲜血和生命支撑起中华民族钢铁脊梁的中国人民志愿军全体将士致敬！

 

自人类诞生以来，战争就如影相随，伴随其侧，但影响深远且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伟大战争却屈指可数。西方军事史学家称，公元前5世纪的马拉松之战是“欧洲出生时的啼声”。那次战争中，古希腊人第一次战胜波斯人，不仅对自己的命运产生了信心，而且西方文化由此产生。发生在20世纪中叶的抗美援朝战争，可以说是新中国诞生后的第一声呐喊，它所激发的中华民族的自尊、自信和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是凝聚民族之魂，推动中华民族走向复兴的伟大动力。

如果说，马拉松之战催生了西方文化，那么，抗美援朝战争则催生了新中国文化。这场战争的胜利，其意义绝对不只是物质层面，更在于精神层面和深邃的文化感召力、凝聚力。可以说，我们现在所有自信的起始点，都来自这场战争的胜利。抗美援朝战争最大的历史功绩，就是打出了国威军威。从此，世界上再没有一个国家敢小看中国了。从此，我们将藐视一切霸权和艰难险阻。

当年，新中国刚刚成立，一穷二白，百废待兴。我们面对的对手是挟二战胜利之威，“武装到牙齿”的世界头号军事强敌美帝国主义和多于八国联军一倍的十七国联军。1950年，美国的国民生产总值是中国的12倍多，钢产量是中国的144倍。

战争初期，美国投入到朝鲜战场的作战飞机达1200架，中国能够勉强作战的飞机只有110余架；美国投入海军舰船近300艘，中国海军尚未形成战斗力；美国投入坦克800余辆，中国的装甲部队正在组建过程中，从苏联订货的10个团400辆坦克刚刚到货；美国陆军平均4个人装备1辆汽车，中国陆军平均500人才有1辆；美军一个团的火力强度，超过中国一个军的火力强度。

美国一个军（3个师）装备各种火炮1500门，而中国一个军只有同类火炮36门。美军在战时共投射弹药330万吨，中国消耗弹药仅25万吨。

在实力对比如此悬殊的情况下，中朝军队却创造了历史奇迹，在3年零1个月的作战中，共毙伤俘敌109.3万多人，其中毙伤俘美军39万多人，沉重打击了美国的侵略气焰。美国在战争中消耗了大量物资，战费开支达830亿美元，仅次于它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消耗。

中国人民志愿军在这场战争中打破了美帝国主义不可战胜的神话。

新中国成立时，毛泽东主席曾庄严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今天成立了！”这一瞬间标志着中国人民已经站起来了。这一事实，当时并没有被所有的人真正认识。

抗美援朝战争的胜利，教训了帝国主义者，也教育了那些患有恐美症的人，新中国的威望空前提高，中国人民不仅站起来了，而且被称为“东方巨人”。

美国前总统胡佛曾经哀叹：“神话已经破灭，原来我们并不是不可战胜的。”

“联合国军”第三任总司令马克·克拉克曾经留下经典之句：“1952年5月，我受命为联合国军统帅，代表17个国家，在韩国抵抗共产党侵略。15个月以后……我成了历史上签订没有胜利的停战条约的第一位美国陆军司令官。我感到一种失望和痛苦。我想我的前任麦克阿瑟和李奇微两位将军一定有同感。”

彭德怀元帅则自豪地说，过去西方列强在中国沿海架上几门大炮，派2万人的八国联军就能长驱直入中国首都的历史从此结束了。

军事科学院原副院长李际均中将充满激情地说：“100年来第一次为我们中国人抹去那黑色屈辱胎记的，是那藐视一切敌人、勇往直前的志愿军将士。中国今天能这样站立着，是因为当年志愿军在三八线、上甘岭站立着。我们今天每时每刻都在感受他们为祖国和人民争得的尊严。”

在长津湖战役中，受中国人民志愿军沉重打击的美陆战一师作战处长鲍泽上校在回忆录中写道：“我相信，长津湖的冰天雪地和中国军队不顾伤亡的狠命打击是每一个陆战队员心中永远挥之不去的噩梦。”
《战旗美如画》这本书就是以18面战旗的生动战例回放了美军噩梦是怎样形成的，讴歌了中国人民志愿军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全景式地再现了抗美援朝战争风云。

这场战争是在极不对称、极为艰难的情况下，中国人民志愿军同朝鲜军民共同进行的艰苦卓绝的东西方对抗。首战两水洞、激战云山城、会战清川江、鏖战长津湖等，连续进行5次战役，此后又构筑起铜墙铁壁般的纵深防御阵地，实施多次进攻战役，粉碎“绞杀战”、抵御“细菌战”、血战上甘岭，创造了威武雄壮的战争奇迹。

《战旗美如画》重磅亮相，奠定了全书的底色是鲜红的，全书的基调是高昂的。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抗美援朝，打败美帝野心狼。

 

 

《战旗美如画》开篇之作即是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得意之笔，一剑封喉龙源里。《屡战屡胜  虎虎生风》作为首篇，以38军军长挨批，军长梁兴初率领全军指战员憋着一口气要为38军“正名”为线索，使英雄连队跃然纸上。通过快速机动如疾风、坚决阻击似闸门、顽强防御如铁壁3个桥段，不仅突出了英雄连队的猛虎气质，还映衬出38军“万岁军”的威名。

开章第二篇《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熊罴》一文，以“新兴里战斗模范连”为线索，描写了志愿军27军在惨烈悲壮的长津湖战役中，歼灭美军整编第31团、击毙团长麦克莱恩上校、缴获“北极熊团”团旗的范例，大长了中国人民的志气，大灭了美帝国主义的威风。

随后，抗美援朝的功勋战旗依次亮相，猎猎生风。

《群英壮志撼山岳，勇士辉煌化金星》以特级战斗英雄杨根思生前名言“不相信有完成不了的任务”“不相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不相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为分标题，一下子就把“杨根思连”的精神特质凸显出来。

在突破临津江战役中，39军116师346团1连、4连，347团5连、7连4个尖刀连队，均获得了“临津江突破英雄连”荣誉称号。一面战旗同时授予4个英雄集体，这在我军战旗文化中实属特例。在渡江的过程中，一个战士掉进冰窟窿里，索性就趴在冰窟窿上，让后面的战士踩着他的身体冲过去，不一会儿竟被冻在了冰面上。4连3班班长张财书担任扫雷组组长，毅然冲入雷区，用手里被炸断的半截自制扫雷杆拉响了一片地雷，身负重伤，人被震昏。醒来后，他再次拖着伤痛的身体滚进雷区，为进攻部队扫除了最后一片地雷。

50军447团6连在白云山前沿兄弟峰战斗中打光了最后的子弹，就与敌人扭在一起、抱在一起、滚在一起，以命相搏。打扫战场时，人们看到一位牺牲的云南籍老战士嘴里还咬着美国大兵的半只耳朵……1营教导员林家保身中8弹，右肺一片肺叶被弹片带出体外吊在后腰上，仍不肯下战场。战至最后，师长金振钟派人到阵地上慰问，带来了６筒牛肉罐头和两水壶高度白酒，并转达口信：“弹药没有了，只有酒！”2营营长孙德功瞪着猩红的眼睛当众宣布：“罐头每连一筒，营部不留；酒，在场的每人一口，剩下的我都干了，与美国鬼子拼了！”这是真正的弹尽粮绝！２营孤军坚守白云山阵地，没水没粮没弹药，只能从敌人尸体上找补。但没人退缩，没人害怕，都抱定了必死的决心，死，也要用尸体把敌人挡在白云山上。此役，50军付出了伤亡逾万人的巨大代价，7个建制连、31个建制排、138个建制班被悉数打光。同时，50军也打出了中国军人的威风，累计杀伤和俘虏敌人1.1万人。

在第四次战役初期的中元山阻击战中，志愿军42军126师378团2营5连以1个连的兵力挡住了“联合国军”2个师出动上千人次的轮番进攻；他们经过十六昼夜顽强拼搏，以全连56人牺牲53人的惨烈代价，取得了气吞山河的胜利。老战士纪成周的额角上被炮弹炸了一个洞，血流如注，顿时昏了过去。苏醒后挣脱了战友的搀扶，坚定地说：“别管我，我要战斗到底！”他强撑着身体，用力扯下身后的手榴弹袋，左手按住伤口，用最后一点力气投出3枚手榴弹，炸死了10多名美国兵。当战友们发现纪成周时，他的遗体已经被炸得血肉模糊，但仍保持着战斗状态，手指还紧紧扣着自动步枪扳机，至死也没有松开。被纪成周消灭的敌人足有30多个，不是被他炸死的，就是被他用枪打死的。6班班长娄殿贵在排长牺牲后，带着六七名战友阻击了敌人半个连的进攻，最后，腹部中弹，连肠子都流出来了。他撕下一片衬衣勒住肚子，坚定地说：“我是共产党员，我在阵地上同志们就有信心，阵地上就多一份力量。”他与受了伤的徐述勤两个人坚守阵地，直到天黑，打光了整整两箱手榴弹，杀伤了10多个敌人，最后壮烈牺牲。

在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珍藏的战旗里，有一面布满381个弹孔的战旗，它是志愿军特功8连插向上甘岭主峰的那面战旗，也是永远高扬在中国人民心头的精神坐标。上甘岭战役中，志愿军15军45师134团3营8连全体指战员前赴后继、浴血奋战，在缺水断粮、美军狂轰滥炸的情况下，只吹冲锋号，不打退堂鼓，坚守坑道十四昼夜，创造了举世闻名的“坑道战”奇迹，歼敌1700余人，将英雄的战旗牢牢插在了上甘岭主峰之上。连队被打光了3次，又重建了3次，其中4班4次重建，班长因重伤或牺牲先后更换了6次。上甘岭上敌人把土石炸松1至2米，不到1米长的树干上，竟然嵌入了100多块弹头和弹片。随手抓起一把沙土，可以拨出32粒弹屑。特功8连还涌现了黄继光式的英雄人物赖发均和龙世昌。赖发均在接近敌人地堡时，手臂和大腿多处中弹，几乎耗尽了体力。他趴在弹坑里停歇了片刻，攒足最后一丝力气，突然跃起，扑向地堡，拉响手雷，与敌同归于尽。随着一声震撼山巅的巨响，敌人的地堡哑火了，赖发均为打败敌人献出了21岁的宝贵生命。龙世昌眼看就要接近敌人的火力点了，敌人一发炮弹将他左腿齐膝炸断。只见龙世昌拖着伤腿，拼命地往上爬，把“哧哧”冒烟的爆破筒从地堡机枪眼里杵了进去，刚要离开，爆破筒又被里面的敌人推了出来。龙世昌忍着伤痛回过身，抓起爆破筒又往地堡里捅，捅进半截就被敌人挡住捅不动了，龙世昌就用胸膛死死地顶住。瞬间，“轰”的一声，地堡被炸飞了，里面的美军都被炸成了碎片，英勇的龙世昌也化作了冲天血雨。

我们是带着感情来写这本书的，经常情不自禁落下泪来。在描写空军“英雄中队”烈士英雄壮举时，我们饱含热泪，用“他们已化作一只只银色的海燕，飞跃在大海的浪尖之上，每天迎着黎明的曙光，展示搏击不屈的英姿，从不惧任何疾风骤雨”的激情，将“英雄中队”感天动地、血洒苍穹的壮举定格在蓝天大海上，定格在人民的心中。

在这场血与火的生死大搏杀中，志愿军指战员高度发扬了爱国主义、国际主义和革命英雄主义精神，涌现了大批英雄模范和功臣。

志愿军可歌可泣的英勇战例举不胜举，流血牺牲更是司空见惯。是他们，把中华民族压抑了百年的怒火完全彻底地释放出来，让世界重新认识了中国，让中国从此震惊了世界。

为什么战旗美如画？因为烈士的鲜血染红了它。

据统计，超过19.7万名英雄儿女为了祖国、为了人民、为了和平献出了宝贵生命。牺牲在朝鲜战场的军职指挥员有4人，师职指挥员19人（这些同志都是身经百战的老红军），毛泽东主席的儿子毛岸英也牺牲在朝鲜战场上，志愿军统帅彭德怀司令员多次遇险。

志愿军获得各级英雄模范称号者418人，其中，特级英雄2名，一级英雄50名，一级模范4名，二级英雄273名，二级模范83名，获其他英雄称号者6名。有一个数字很能说明问题：在朝鲜战场上志愿军伤亡人数是30多万，荣立各种战功者也是30多万（302724人）。

别的国家的部队大多以飞禽猛兽作为部队的图腾，唯有中国军队以特级战斗英雄黄继光飞身堵枪眼的英雄壮举作为中国军队的人文图腾。特级战斗英雄杨根思在第二次战役中，带领本连第三排打退敌人8次连续猛烈进攻，当敌人发起第九次进攻时，他抱起一个5公斤的炸药包，纵身冲向敌群，与敌人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在中国人民志愿军当中是一种普遍现象。1950年10月25日，中国人民志愿军入朝作战第一天，40军在温井地区与南朝鲜军第1师一部和第6师一个加强营遭遇，当20多名敌人扑向360团3连3班阵地时，班长石宝山抱起两根爆破筒，高喊“为了祖国守住阵地！”扑向敌群，与敌人同归于尽。他是志愿军入朝后第一个在战场上英勇献身的英雄。在龙源里战斗中，敌机投掷了大量凝固汽油弹，把志愿军阵地变成了一片火海。113师337团1营3连的一名战士身上燃起了烈火，他顺势扑上前去抱住敌人，宁可一起烧死，也不让敌人跑掉。身负重伤的3连3排排长刘序学，是3排阵地上最后一个守护者，当美军冲上3排阵地时，他毅然从血泊中跃起，用最后一颗手雷与敌人同归于尽。在老秃山战斗中，阵地上只剩下志愿军39军115师343团7连1排4班副班长倪祥明和周元德两名战士，只听倪祥明高呼：“周元德，党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跟敌人拼了吧！”周元德马上回答：“副班长，说得对，咱们拼吧！”他们高呼“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先后拉响了手榴弹，与敌人同归于尽。后面上来的美国兵惊得目瞪口呆，转身飞跑。我军后续部队上去后，只见倪祥明身下压着一个美国兵，一只手臂被炸烂，一只手臂还死死地勒着另一个美国兵的脖子，第三个美国兵死在他的背上。周元德则躺在湿漉漉的地上，双臂紧紧扼住了两个美国兵，美国兵的耳朵、鼻子都被他咬得稀烂，衣服也撕成了破片……

47军415团在一次战斗中，全团手持手榴弹与美军同归于尽的指战员竟达25人之多。可谓前赴后继，血战到底，气壮山河。

据统计，在志愿军50名一级战斗英雄中，有15名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

志愿军第一副司令员兼第一副政治委员邓华的儿子邓穗曾经问一位志愿军老兵，志愿军为什么能打胜仗？老兵的回答言简意赅：“不怕死的，碰到了怕死的！”

1953年7月27日停战谈判后，美方军事谈判代表指名道姓要见“道峰山营”营长。教导员李中魁顶替营长宋进才出现在了板门店。一贯盛气凌人的美国人不解地提问：“你和你的营为什么如此坚决地穿插到美军后方？要知道，这样的行动无异于自杀。”李中魁回答：“靠人的精神。”美方代表一脸茫然。李中魁又说：“我们都没有上过军校，不会讲更多道理，只知道保家卫国，与敌人拼命。”美方听罢更是一时语塞，耸耸肩，敬了个军礼，悻悻地离开了。显然，他无论如何也搞不懂，中国军人说的“精神”是什么，“拼命”又是为什么。

事后有人追问宋进才，到底是什么精神让你们面对美军的飞机、坦克、大炮，还孤军坚守三天四夜？宋进才认真地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当年，美帝国主义把战争强加到中国人民头上时，毛泽东主席表明了我们对待战争的基本态度：“对于战争我们是不怕的，因为，我们有进行了23年武装斗争经验的党和军队，而且美帝国主义也有许多困难、内部争吵，与其同盟者也不一致，在军事上有其不可克服的弱点。但要防备美国乱来，即打第三次世界大战，长期地打，打原子弹。而我们是不让你（美国）打的，你一定要打，就让你打，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你打原子弹，我打手榴弹，抓住弱点，跟着你，最后打败你。”这就是我们对待战争的态度。如今，我军的武器装备已经今非昔比，美国敢甩原子弹，我们也敢甩原子弹。但是，我军在抗美援朝战争中锤炼出来的“手榴弹精神”不能丢，随时准备与敌人短兵相接、刺刀见红。

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中国人民志愿军出国作战70周年纪念大会上发出了新时代的最强音，振聋发聩。他说：“中国人民不惹事也不怕事，在任何困难和风险面前，腿肚子不会抖，腰杆子不会弯，中华民族是吓不倒、压不垮的！”“决不会允许任何人任何势力侵犯和分裂祖国的神圣领土。一旦发生这样的严重情况，中国人民必将予以迎头痛击！”“现在中国人民已经组织起来了，是惹不得的。如果惹翻了，是不好办的！”这既是毛泽东式霸气的回放，也是习近平式霸气的阐发。习近平主席警告霸权国家，“任何我行我素、唯我独尊的行径，任何搞霸权、霸道、霸凌的行径，都是根本行不通的！不仅根本行不通，最终必然是死路一条！”习近平主席的讲话是说给历史、说给现实、说给未来，更是说给我们的敌人听的。

最近，美国不断挑衅中国的核心利益，试图颠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和制度；试图阻挠甚至打断中国的发展进程；试图干涉中国内政，破坏中国领土的完整。最近，“台独”分子也蠢蠢欲动。我认为，我们有必要给他们上一课，让他们再重温一下毛泽东主席和习近平主席的讲话，让他们再重温一下抗美援朝战史。我们今天提供的《战旗美如画》对他们来说，就是一部生动的教科书。

曾经任志愿军40军政委的袁升平将军动情地说：“我是1929年参加红军，历经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无数次战役、战斗，打了一辈子仗，最值得自豪的是与世界头号强敌交锋的抗美援朝战争，这是中华民族扬眉吐气的一次保家卫国的正义战争，它证明了我们中华民族是硬骨头！……一个民族的骨头不硬不行。骨头不硬，就受到列强欺辱；骨头不硬，在国际上就没有地位；骨头不硬，就难以振兴中华！抗美援朝战争打造出了我们民族的硬骨头！”

历史的记忆不能忘记，曾经的牺牲不容辜负。《战旗美如画》这本红色纪实文学，高扬擎天巨帜，弘扬伟大的抗美援朝精神，以图文并茂的形式，让我们和我们的后代，永远铭记抗美援朝这段惊天地泣鬼神的历史，永远铭记志愿军英烈们可歌可泣的战斗故事和不朽精神，珍爱和平，激发斗志，共同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努力奋斗！

伟大的抗美援朝精神万岁！

（作者为军事科学院世界军事研究部原副部长）

（《人民周刊》2024年第10期）

（责编：张若涵）